将军呐!”
“此前老朽昏聩,不辨真佛,还望恕罪呀!”
“只是老朽不知,军爷此次来镇,可是受了谁人之托否?”
“我们镇小,人丁不济,实难凑得犒军赏银呐!”
“还望将军见谅!”
许嘉霖见那此前萧公子摇身一变,成了将军,当即大吃了一惊,遂这才半晌未曾言语。
其心念转动,想着这人既是兵,先前又何必便衣进村?
观其身后不到百人的队伍,这点人手,剿匪自是指望不上,那借剿匪敛财的本事倒还是可以有的,是兵七分凶嘛,倘若如此便将其放进镇子,其凭着身份与这些兵卒,大肆掠财,那便是祸啦!
正因其有此想头,遂一时半刻,其非但未肯主动让出进镇的通路来,反而推诿婉言阻路。
许嘉霖这般心思,萧靖川自是早有预料。
遂其听得对方这般言语,实则并未动气,只讪笑两声。
“齐大勇!”
“在!”
“去,把马大棒子押过来,给许大族长瞧瞧!”
“是!”
大勇得箫郎之令,转身回队伍中,从后推出一刚在山道上使钱买下的平板子车来。
其车上,马大棒子赫然绑在正当中,手脚腰绑的那叫一个结实。
眼下,那马大棒子浑身是血,已仅剩半条命了。
大勇将人推到队伍最前,抬眼见不远处镇口旁几十个山民脑袋扒着眼使劲儿瞧着,心想这样应还是看不真切,遂其一发狠力,独个儿一人将板车一侧顶起,这样,那绑在车上的马大棒子便随车立了起来!
“啊!是他!是马大棒子!”
忽地,看真切的许家一族人,猛然间被立起来的马大彪吓了一跳,失声大叫起来。
“恩?荣海,你这是......”嘉禄见状,忙一把扯过尖叫的青年族人。
“荣海,别怕!你跟嘉霖伯说说,被绑在板车上那人,确是马大棒子?!”许嘉霖亦赶忙在镇口掩体后凑过来,详问情由。
“是他,没错!就是他!”
“两年前俺上山砍柴,碰上他们一伙儿人恰巧进山撞见,非要向俺问路,俺只慢说了片刻,这条胳膊就让他给砍了!”
“就是他!马大棒子!”那荣海边说边哆嗦,现下嘴唇已抖的全无血色。
“许族长,此人就是为祸一方的匪首马大彪,马大棒子!”
“先前,我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