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乞求。
她眼下再无旁人可指望了,其羞愧难堪,且悲愤。
她本不愿在萧郎与邱致中这般郎君跟前出丑的,可事情似并不会以她之心愿为转移。
啪!
萧靖川再看不下去,一巴掌同样拍在木桌席上,震地碗碟内汤水流了不少出来。
拍完,萧郎忽地一转身,对向顾长庭,开始使起眼色。
顾长庭一怔,忙转头,瞧见自家将军朝自己挤眉弄眼,满脸跑眉毛的。
他心下这个无语呀!
要知道,自打半月前,自家将军性情大变以来,那心眼子多的,防不胜防啊!
每每萧郎要弄诡使坏,需要冤大头,便会拿自己当枪使唤!
顾长庭是真服了他了!
这羊毛也不能老可着一个薅不是?
自己怎得就这么倒霉。
现下,其看萧靖川那架势,自是会意。
得!这不就又来了!
“长庭!”萧靖川喊一嗓子。
顾长庭生无可恋地呆呆望着。
“顾长庭,你看看你!”
“咱们可都是好人家出来的,教养分寸还是要有的!”
“吃个饭的功夫,你瞧瞧,这桌子叫你造的,都流汤了!要不要点脸了还?!”
闻言,顾长庭瞪大双眼,他冤呐!
这是完全莫须有的栽赃啊!
“咋地,你瞪什么眼?!”
“再说,你要吃饭,你就好好吃饭,没事儿你老直勾勾地往人家巧儿那儿瞟什么瞟?!”
“龌龊无耻,混蛋行径!”
“脏心烂肺的狗东西!”
“再敢轻薄人家,老子就把你那花花肠子扽出来,剁碎了喂猪!”
萧靖川好一番指桑骂槐的表演,顾长庭则早已放弃抵抗,任由萧郎输出,毫不反驳,不想言语。
言毕,那癞头懒汉亦听出萧靖川一惊一乍地弦外之音。
其咬牙瞪着眼,拖着醉步就挑衅地朝萧靖川一行四人这边转来。
“这是谁呀?!看着面生啊!”
“哪个裤裆没扎紧,把你露出来了!”
“你个小白脸子,兔子尾巴戴夹板,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说着,其已至萧靖川身前。
只听啪的一声!
癞汉糙手拍在萧郎肩膀上。
拍后,其又往下探身,意欲再伸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