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娇妻。”
“我这跟家丁一路追呀,不成想,他竟到这府衙来,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刘继昌肥头大耳,一路追赶早已体力不支,话说至此,捯气为先,再续不上话来,急得头上青筋直暴,徒劳地伸着手恶狠狠地点指着堂中的萧靖川。
“诶!我说刘麻子,分明是你要献娇妻与我享受,以图我在国公爷跟前进言,好帮你谋个差事,怎么?现在不认账啦?”
“晚啦!”
“刘指挥,这刘麻子你到底是抓还是不抓?”
“你要不办他,待我从这府衙走出去,那明日里,满京城便会尽知你刘家是如何待客的!”
“好一个清流望族,私底下竟靠献妻款待贵人,啧啧,玩儿挺花呀!”
“我倒要看看,到时你们刘家在这京城还怎么混,你们刘家人还有没有脸面活!”
萧靖川冷言冷语,讥讽的同时,要挟的意味更重。
“你!”指挥刘坦听得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
“萧靖川,我大明朝素来以文制武,本官虽只是个六品,但你也最好不要太嚣张!”
“我知道,成国公(朱纯臣)近来战时临危受命,总督中外诸事,深得圣上器重。”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萧公子跟对了人,身价自然也是倍增。”
“但你最好明白,我们刘家也不是那任人捏踩的软柿子!”
“老夫此前虽并未有幸与萧将军共过事,但也不曾听闻将军是这等蛮横无理之人!”
“今儿个,我算是领教了!”
“将军,本官还是劝你三思!”
刘坦咬牙切齿,眼中恨意非常,但理智尚在,因怕事情闹大一发不可收拾,遂言语处事上多少仍留了余地。
但萧靖川对此却毫不领情,一心要惩办那刘麻子。
“休说这没用的!”
“刘麻子有伤风化,败坏门声,你到底办还是不办!”
眼瞧萧靖川咄咄逼人的架势,刘坦怒目圆瞪,腾地从椅子上窜起来,但碍于对方有成国公这个靠山,他原地顿了良久,最终还是一狠拍惊堂木,忍下一口气,准备法办自家族亲。
“刘继昌,你坏人伦,败门风,更妄图以美色诱贿萧靖川,你知不知罪!”
“来人呐!将他拖下去,杖二十,扔出门去!”
听得自己堂哥竟这般作为,处置到自己身上来了,那刘麻子一脸委屈相,还想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