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口德行不行,别最后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这个人向来不想和粗鲁的人做朋友,更看不起嘴上逞能的过街老鼠,朋友圈里谁不知道你余航是条光棍,如果我没猜错,别说身边有个女朋友,你那早该歇业的破店,恐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吧?”
我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却找不到反击的话语,只得咬着牙,继续用谩骂来发泄,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我身后的黎诗却不乐意了,她忽然开腔道:“喂,哪个孙子在说话呢?我真的搞不明白,你又不是铅笔盒,装那么多笔干嘛!”
“哟,还真有个如花姑娘啊!”
“给我闭嘴,我也是粗人,少在我面前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哟,还真和余航一样,物以类聚这话一点也不假。”
“得了吧你!你这么诋毁余航,其实就是你自己心里不自信,这才来找快感,可嫉妒归嫉妒,做人不要做狗,在背后诋毁有意思吗?想打架就过来啊,跟个娘们似的嚼舌头有意思?整天满身的劣质香水味还往女人身边凑,谁多看你一眼了吗?就你这样,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回一次头都算我是流氓!”
电话那头的沈浩像是被骂蒙了,半天才感叹道:“行啊,姑娘,骂人不带脏,说话还真有意思,那明天国源酒店的高档晚宴,你敢来参加吗?”
黎诗冷笑一声:“你算个什么玩意,随随便便开口就是高档晚宴,下流的人装什么上流,姑娘我参加过的晚宴跟日常吃晚饭似的,也就是你这样子会把晚宴拿来做上流社会的面具,平时多拿起镜子看看自己,别怀疑自己活的多余,其实吧……你还真是挺多余的。”
说完,黎诗好似不想再浪费口舌,示意我将电话挂掉,我立马照办,佩服之余,庆幸她及时开了口,否则这件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也就是在这通电话之后,我隐隐有了想救景琪脱离苦海的冲动,她活的真的开心吗?
通话之后,黎诗又恢复到之前那种淡然的表情,我有些看不懂她表情之下,隐藏的是什么心思。
就在这个时候,沈浩用景琪的手机发来了晚宴的详细地址,并嘱咐我:如果想让不痛快的景琪继续不痛快,十分钟后等她买水果回来,你可以给她打电话。
我心中有些痛恨,却又无可奈何,降下车窗,呼吸到车外潮湿的空气,心情才不至于那么沉闷……
……
“明天的晚宴你打算去吗?”
黎诗突然发问打破了我专注开车的思绪,一时回不过神,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