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柯道别后,我返回到青旅,前台告知我今天下午老苟过来了,并且和江莱悦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江莱悦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给她拨了个电话,却长期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敲了敲门才得到她应了一声,确认她没事之后,我也就没放在心上,毕竟从前她在业务上一直欺压老苟,如今落魄,一向小心眼的老苟难免会奚落一番,此刻我是不好多说些什么的,毕竟这种情感别人劝慰一次,便多伤一分。
夜晚时分,雨又开始滴滴答答的下个没完,忙到了饭点,我正准备打算询问江莱悦要吃些什么的时候,却断断续续的听到咳嗽声从江莱悦的房间里传出来。
我敲了敲门道:“你生病了?”
“咳嗽而已,没那么矫情,你先去忙吧!”
江莱悦回答的干脆利落,不带任何情绪,在门口犹豫了一番,我决定去附近的药店买点治疗咳嗽的药物,给她吃了也便算安心了。
等我到药店买完药回来以后,敲江莱悦的房门再也没人回应,到前台一问,才知道江莱悦已经于十分钟以前开车离开。
外面还在下着小雨,她发着烧又开着车,无疑是前往郊区别墅了。见我有些心急,前台又给我提醒道:“江莱悦走的时候红着眼睛,气色很不好!”
我知道她肯定是在和老苟言语交锋中受了委屈,又不愿用坏情绪面对我,所以趁机离开了。
即便身体有些疲劳,但我还是不敢懈怠,迅速拿上车钥匙,前往郊区别墅。
如我所料,郊区别墅的灯亮着,可我撑伞在雨中叫了半天,也不见她给我开门,最后我只能借助车子翻越围墙,然后进入了客厅。
客厅里,江莱悦蜷缩着身体睡在地上,她的脸烧的通红,如何我不来的话,她便要以这样的方式在地上躺上许久甚至一夜,这对于她的身体是极度不允许的。
我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咳嗽的间隙,传来若有似无的呜咽声,我的心也好似在这刺耳的声音中,被某种力量疯狂的拉扯着。
“你这么折腾下去,无疑是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我的提醒对她没有丝毫的作用,她嘴唇惨白,很是憔悴。
江莱悦哭的很轻,她双眼痛苦的紧闭,脸颊泛红,我摸了摸额头,滚烫。
这个一向强势的女人,此刻如此虚弱的哭泣着,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的气息顺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