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四万多,这样吧,余航你和公司各拿一半!”
我顿时就不淡定了:“老苟,你没事儿吧,你让我这个穷屌丝一下子拿两万出来办活动,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的吧?”
老苟没有理会我的愤怒,语气平静的说道:“看来这活动不是你们黎总不想批,而是全在于你了。”
他话没说完,我便打断:“谁爱出谁出,我没钱出。”
老苟没有理会我言语间的讽刺,依旧冷言回应道:“余航,你可别忘了这事是你捅出来的,还有那压缩文件你不想要了?”
我一阵无名的邪火,瞪着老苟,最终却还是忍了下来,因为黎诗反常的态度让我意识到,她好似正受制于老苟,否则不会任凭老苟在这指手画脚却一言不发。
老苟不理会我的怒火,语气却装模作样忽然柔软,带着深深的抱歉道:“这样吧!两万块钱我借你,先把活动办了再说。”
我觉得有点搞笑,这算是雪中送炭?显然他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丝心理负担……
黎诗刷刷的在策划案上签了字,道:“那活动就这么定了,挺不错的正能量活动,既然公司批了经费,到时候得制作一些“有途”广告牌,毕竟这也是宣传公司业务的大好机会。”
我望了望老苟,又看了看黎诗,搞不懂这二人私下是何种关系,可今天的黎诗总觉得让我有些奇怪,具体哪里我又说不出来。
走出公司大楼,Amy很主动的说道:“坐我车,一起走吧!”
我不走心的笑了笑,刚上了车,Amy便好奇的问道:“听说你朋友林柯曾经患过抑郁症?”
“你好似对林柯很感兴趣?”
Amy点了点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的时候,感叹了一句:“他像一个握着书卷的书生,撕掉外衣后,是浑身散发蓝色血液的灵魂歌者。”
我心虚道:“你这评价是走心的?”
“我问你问题你一句不回答,在这儿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我就想知道他是怎么患抑郁症的,有这么难吗?”
Amy闪着美目看着我,我被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弄得哑口无言。
黎诗根本不理会我,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开着车,而我并不计较她和我的争锋相对,好似早已习惯了。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料她刚转过红绿灯路口,便将我轰下车,带着一丝莫名的惆怅,我站在车后对她挥了挥手,然后目送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