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
我知道说的说的很可能是事实,但是他话语里对江莱悦的评价却让我很是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完全出于本能!
老苟端起红酒杯喝了一口,又说道:“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真的……葬送了有途,失业的是那些为公司奋斗五年甚至十年的员工,他们只能带着不甘重新择业……算了,作为一个失去话语权的人,我不该说这些,你也就随便听听吧,我说出来就是图个舒服……”
我并没有表态,却从老苟口中听出她的权利像是被迫让黎诗夺走似的,尽管心中也觉得老苟的话是有一些道理的,但还是告诫自己:我能做的也就只是随便听听,毕竟我现在自己都难以自保,突发的事件还不知道如何处理,但我此刻敢肯定,这件事和老苟脱不了干系,他似乎在用这样的方式,阻止黎诗和江莱悦硬碰硬……
想的多了,我的心里忽然在不察觉中,开始充斥着一种要爆裂的异样!
“余航,我明天打算外出转转,西安的是是非非与我无关了,祝你好运吧!”
“你怎么像是话里有话?”
老苟站起身往外走,并没有回答我,撑着伞消失在夜色中……
……
我只身到莱悦酒店门口转了转,想和江莱悦来一次偶遇,和她聊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奈于江莱悦好像并未回来,因为酒店外她专属的停车位并没有停她的车。
等我返回后,黎诗几乎与我在同一时间回到了店里,她停好了车后,在店门口碰上了面,她有些意外的向我问道:“你去哪了?”
我语气不太流畅的回道:“那个……刚刚苟总过来喝了点酒,我出去送了送他。”
“哦?”黎诗应了一声,随即疑惑道:“你不是一向喜欢叫他老苟的吗?”
“改邪归正了呗!”我有意贫嘴,想跳过这个话题,因为我很担心黎诗刚才是否看到我从酒店那边过来,心生误会。
进店后,前台小罗给黎诗递上一条毛巾,然后提醒道:“黎总,刚刚苟先生说有个文件务必得亲手转交给你。”
黎诗的精神很是涣散,一边擦着鞋子上的雨水,一边答道:“余航你帮我拿一下。”
我点了点头,疑惑的看了看文件袋,涌起强烈的不安感,随手解开缠绕的细线,里面装的是一叠厚厚的资料,我一看,顿时有种炸裂感,原来老苟的“祝你好运”用在了这里。
黎诗好似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放下毛巾后,她伸手打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