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洒脱的景琪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我再次走到她的身边,笑了笑说道:“你看,咱理也说通了,该吃点了。”
景琪从我手中接过餐盒,我又连忙招呼林柯送了瓶啤酒过来。
看着景琪吃了饭,我心事便落下大半,其实她是否能和沈浩求婚成功我已经不在乎,我所关心的只是她能过得好,仅此而已!
从下午一直到傍晚,我坐在酒吧内做游客日程规划,景琪则穿着厚重的婚纱坐在院子的树下,脸上的妆早已被汗水弄花,可一如既往倔强的她已经不在意。
……
天渐渐黑了下来,林柯将院子里的灯打开,然后坐在酒吧门口弹吉他,借此想吸引一些景区的散客,可效果并不如意,这一片居民很少,照明设施又不好,给人一种压迫和不安感。
我能看出来景琪疲惫的身体已经有些虚脱,想安慰却已经找不到说辞,便站在她的身边陪她沉默着。
院子里的照片,被夜风吹的晃动,好似在不安中萎靡了下去,我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巾,递给了景琪,道:“拿着,留着想哭的时候用。”
景琪终于看着我说道:“有你这么损的吗?”
我不假思索的回道:“那你有本事就别哭!”
“哭不哭哪能是我控制的,余航,陪我到屋顶上坐会儿吧!”
“你这情绪不适合上屋顶,都跟谁学的坏习惯,一言不合就往屋顶上窜。”
“我看你和那个黎诗姑娘不也经常上屋顶吗?”
我充满意外的看着她,半晌点了点头,道:“好吧!但我得声明,和她上屋顶与你不同!”
“有何不同?”
“和她是谈工作,和你是聊生活。”
景琪点了点头,却也没多说什么,我从屋子里扛出梯子,扶稳后让她先上。
坐在屋顶后,视野开阔了许多,我们可以看到景区周围的万家灯火,可以吹到弄堂里百转千回的风,而景琪却始终沉默。
我在惆怅中点燃一支烟,这是我第二次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和景琪独处,上一次是在少有人经过的高速公路上,想来也是可笑,我们每次独处,必定是她最孤独最失落的时候,但这些失落和情绪统统与我无关……
“坐会儿就下去吧,老是坐这儿动都不敢动。”
“我感动!”
我心中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但还是板着脸回道:“你敢动一下试试!”
景琪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