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无聊问道:“认识这么久了,你能告诉我你和老苟到底是什么关系?当然,如果身份尴尬,也可以不说。”
黎诗一脸无语的看着我,继而干脆回复道:“不方便。”
看着她坚决的模样,我也不好再多问,但不知怎么的,这一刻,我却没有了从前的想法,黎诗是一个美女,非常美的女人她的美中多了份底蕴和从容,少了份江莱悦的高傲和锐气。我不相信这样的女人会为了金钱牺牲某些东西,尽管这种状况是社会的主流。
黎诗按下了车窗,她将短发别在耳后,目光看着窗外问我道:“我临走之前将青旅交给你,在你的管理范围内,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该如何和我交代呢?”
这兴师问罪来的可真够快的,她的话刚问完,我的目光便扫到了她,感叹道:“老苟平时吃的跟一个肉球似的,又不是没有下铺床位的,非要跑上铺去,到了上铺老实点会死啊!哪天要是在青旅里喝杯水呛到了,也怪我咯?我估摸着这又是他设计的局……”
她转过头,毫不客气道:“你平时都是这样看人的?”
“分人。”
“不知道苟总听到这样的话,会作何表示。”
我望着她,半晌说道:“听到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打算告密?”
这个带着些无厘头的猜测,让黎诗不愿意再搭理我,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先前小苏姑娘为我们买好的早餐,一边吹风,一边吃了起来。
“能不能帮我开一袋豆浆,我有点渴。”
黎诗回过头,一直看着我,也许她在等我的再次表态,也许只是习惯性的看着我,自己喝掉了袋子里剩余的豆浆,又拿起了一袋,说道:“只剩下一袋了。”
我口干舌燥,眼巴巴的看着黎诗拧开盖子,却不递给我。
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杂质的看着我,许久笑了笑说道:“想喝也可以,说出你自己最无耻的三件事,不深刻反思,你就渴着吧!”
我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刚想伸*夺,却不料她立刻放到自己的嘴边,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她居然也有这么无聊使坏的一面。
看了看前面良好的路况,我降低车速,伸手一把从黎诗嘴边夺过豆浆,然后叼在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
抢夺过程中,滋出来的豆浆撒在她的黑色裤子上,这让她异常恼火,一脸怒气的抽着纸巾擦着。
“这辆保时捷MacanS的刮痕,几乎都是来自于你,你就使劲作吧!回去你按照维修*付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