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门窗,防止有风吹进来把它熄灭了。
检查完了之后,我才蓦然觉得整个屋子只剩下我和那纸人了。
床头上的蜡烛发出哔啵一声,烛火摇曳,映照着那纸人的脸忽明忽暗,好像那画上去的五官会动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总给我一种在眨动的错觉。
我立马怂了,搬了一个凳子坐下,和床保持一定的距离,同时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白蜡烛,身心时刻保持警惕,只要床头上的蜡烛一熄灭,我立马跑去给它点着,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我打算这样坐一晚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没有丝毫的倦意,反而十分的精神,越精神我越是害怕,坐在椅子上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想起大伯说的,这女鬼和我“洞房”是在梦里,可是如果我一直不睡觉的话,那女鬼便没法入梦,自然不可能“洞房”了。
大伯让我了了女鬼的心愿,一直不“洞房”的话,了不了女鬼的心愿,她以后会不会继续纠缠我?
如果会的话,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去睡觉,然后在梦中和女鬼“洞房”?
可是万一我睡过头,床头上的蜡烛熄灭了怎么办?
这一点大伯之前也没有说清楚。
犹犹豫豫地僵坐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中间我换了一次蜡烛,没有任何异常。
我打了一个哈欠,手机上设了一个闹铃,准备眯一会儿,一方面我确实有点困了,另一方面希望能在梦中“洞房”一下,了却女鬼的心愿,不然她这么无休止地纠缠下去不是事儿。
这时,手机“滴滴”一声,发来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我的堂弟发来的:“老哥,不要忘记枕头下的礼物啊,人家说了,今晚一定用的着。”
我的目光望向床头,想起堂弟临走时说的礼物,他言之凿凿说那物今晚对我有用,究竟是什么玩意啊?
一时,我的好奇心被勾引起来了。
我来到床头前,床头上放着两只红枕头,一只枕头纸人枕着,另外一只枕头是留给我的。
我不知道大伯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纸人睡外面,我睡里面,这样我的枕头也放在床里面,我要翻枕头的话身子必然要越过纸人。
看了一眼冷冰冰的纸人,我提了提胆子,朝前探出身子。
我堂弟并没有刻意去藏那个东西,我一翻枕头便看见了。
那是一只白色的长方形盒子,等我打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