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凌欺负,你哪怕说句话,我大兄都不会死,他一直忠心于你,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轩辕无殇站在一旁,眼睛盯着面前的地面,把自己当成了一尊雕像。
眼前被母后撒气的,是他的父皇,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是,或者说,只是父皇的一部分。
他的存在不是分身之类的,而是大帝思维显露的一部分,拥有至尊门槛的战斗力,平日里用来处理时空回廊的事物。
简单来说,这是大帝一心多用的产物,是他的部分心神凝聚的身体。
大帝站在原地,任由太初发泄,等到她发泄完了,情绪开始放缓后,他才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太初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种事情,其实是有另一种可能的,我并非是狠心不管,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等于是在给太素机会,但是他没有抓住,既然输了,那自然是要愿赌服输。”
大帝的声音平静而温润。
“什么意思?”
太初在大帝怀中抬起头,眼眶仍旧红红的。
“你们认为这是一次简单的冲突,是战神界成为新的至尊势力后,中立阵营内部的一次洗牌,是各大豪门重新建立认知的必要过程。”
大帝摇了摇头:“这些其实没错,但除了这些之外,这也是一次巅峰之谋。”
巅峰之谋...
这四个字在中立阵营是有魔力的。
每一次巅峰之谋的开启,都意味着一大批所谓的豪门分崩离析,同样又意味着少部分的豪门从此一飞冲天。
不是每次巅峰之谋都可以诞生新的巅峰强者,事实上,巅峰之谋过后,大部分时候,其中最关键的主角以及其家族最后都是惨淡收场,可无论胜败,既然是局,那么入局的人总是会有赢家出现。
所以这四个字,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都意味着无尽的鲜血,利益的争夺。
“谁的巅峰之谋?”
太初咬了咬牙,有些不敢置信:“逐风盈那个贱人?!”
“她是有机会的。”
大帝平静道:“但是太素也是有机会的。”
他的声音有些飘忽,带着些许难以预测的意志:“这次太素和逐风盈的决战,某种程度上等于是借了势。
我没有出手,一方面是因为我和战神因为龙族的关系已经闹的很不愉快,没有确切的结果出现时,我不会在干预别的事情。
再有就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