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勉强保留了凝冰镜初期的实力。
袁权受伤后在帝兵山待了几年,实在受不了寂寞,干脆带着家人来到了圣州城,开了家早餐店,如今已经可以算是圣州早餐界的招牌,帝兵山上留给他的独栋别墅还在,现在基本都是他儿子在住了。
他跟王圣宵帝江他们的关系是极好的,即便当年离开了帝兵山,在王天纵眼中,他也是心腹,他的儿子袁殊六年前从北海军事学院毕业,还在上学期间就已经加入了北海军团,被授予少尉军衔,毕业后一飞冲天,短短六年,如今已经是中校。
王圣宵成为北海王氏族长后,北海军团两年多的时间里征兵超过三十万,袁权的儿子袁殊就是负责这次征兵的主要负责人之一。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这刚出来,甚至还没来得及重见天日呢,差点就又让你一巴掌给我拍回去了。”
帝江翻了个白眼,拿着肉夹馍大口咬了一口,北海监狱两年多,想着一口当真是想了好久了。
“刚出来是什么意思?犯事了?”
袁权嘿嘿一笑,他现在已经不太关注帝兵山的事情了。
“修身养性。”
帝江笑了笑,眼神深邃而满足:“两年多啊 ,收获颇丰。”
“啧...”
袁权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对纳兰家那个小丫头用强未遂,被纳兰家抓起来扔到北海监狱里了。”
纳兰家的小丫头...
帝江的眼神微微一黯。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袁权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站起来道:“你们先吃,我去接着做。加汤加肉你们自己动,慢慢吃。”
王圣宵苦笑一声,看了看帝江,没有说话。
帝江默默的喝着汤。
相对于两年多前,他的变化看上去不大,但却又很大
两年多前的他无论再怎么稳重,偶尔也会有青年时代的张狂与意气风发。
双雷脉,三十六岁入无敌境,出身豪门,剑皇首席学生,英俊潇洒。
那样的帝江确实有着骄傲与狂妄的资本。
两年后的今天,他已经接近四十岁,当年些许的情况意气也随着这两年的‘关押’而逐渐消失,现在的帝江仿佛已经彻底沉淀下来,沉静的如同一片汪洋。
王圣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搅动着面前的羊肉汤,一阵默然。
“她去天南了吧?”
帝江低着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