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等在了医馆,自己则带着顾承厌去了医馆的内阁,说要叙叙旧。
花蝉衣狐疑的看着二人一眼,终究未曾多言,直觉告诉她,顾雁回有秘密,而且不是自己身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谁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自己的秘密,顾雁回不说,花蝉衣也不会问太多。
顾承厌随着十七进了内阁后,十七的神情瞬间变的恭敬了许多:“顾将军,您怎么来了?”
“如你所见,就是帮她找路太医罢了。”
十七虽和顾承厌关系算不上太近,因为路太医,终究算认识,了解这人的性子,从不会轻易管闲事。不过十七有自知之明,顾承厌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他指手画脚的,他只是个小郎中罢了,于是笑道:“师傅已经辞官了,您快别叫他太医了,最近建的医学堂,招先生呢,这些事陛下居然全交给师傅打理了。”
“路太医德高望重,医术超群,如今虽辞官了,却仍在京中,应当的。”
十七给顾承厌倒了杯热茶,又道:“师傅原本不想去的,如今京里莫名的兴起了医术,陛下也不知在哪座山头请了些道士来,怂恿陛下炼什么长生不老丹,陛下竟信了,建立什么医学堂,医学堂什么阿猫阿狗,有银子就能进,实在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荒唐!”
顾承厌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讽刺:“大势所趋,且由他们折腾去,十七公子还是谨言慎行为好,对了,路……郎中这是准备去学堂教书了么?”
“我师傅不教书,不过医学堂他有权利管,比教书先生权利大多了。”
“那路郎中有权利往学堂里带人么?而且是明年。”
十七透过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的花蝉衣,大概知道了顾承厌的意思:“学堂暂时是三年收一批学徒,明年的话未免晚了些,不过我师傅挺欣赏花姑娘的,我回头问问师傅就是。”
似乎为了缓解一下氛围,路十七笑道:“医学堂里不少姑娘家,我有一次随着师傅去了一次,至今还时常从她们口中听见您的事了。”
这话倒不是路十七刻意恭维瞎编出来的,他确实去过医学堂,听见那些姑娘们羞羞答答的讨论顾承厌的事。
顾承厌淡淡的嗯了声,没在答话了,路十七突然想起来师傅说过,顾承厌虽然有个京中第一纨绔的名号在,真正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人只是假风流罢了,貌似还真没那么在意那些姑娘家对他的心思。
顾承厌同路十七的话不多,很快便沉默了下来,顾承厌的目光落到了外面,正在说着话的花明石和花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