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有人入他心,长大后不知为何,突然性格开朗,成了华京出了名的纨绔,不正经他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直到后来上了战场,屠匈奴平蛮夷,成了杀神后,这性子才稳重下来。
只是这些年无论怎么变,被他当成朋友的也就那么两三个。
如此看来,沈夫人确实还不够格。
……
翌日,午后,花馨儿再一次来到医馆,准备取药给顾家送去时,被花蝉衣拒绝了:“明日你再来吧,以后每隔三日,我给顾家送药一次。”
花馨儿脸色变了变,她今日来之前可是特意打扮过的,却仍旧比不得花蝉衣,花馨儿如今一门心思在顾承厌身上,担心任何一人将顾公子抢走的可能性,花蝉衣虽然是个寡妇,可是如今这样貌气质实在令花馨儿不放心。
“蝉衣,不是我说你,你如今还给东子哥守寡呢,往村口那家跑,乡亲们难保不会在背地里议论你。”
“他们议论的还少么?”花蝉衣道:“是那家老嬷想我送药过去,又不是给顾公子送的,你不必担心。”
花馨儿闻言,一张脸刷的红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担心了!”
花蝉衣懒得理她,拎着食篮离开了医馆,因为下午还要进京买些药材回来,便将医馆锁了。
花馨儿看着花蝉衣逐渐走远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花蝉衣这个贱人!对自己如今什么德行当真不清楚么?一身狐媚子劲儿藏都藏不住,还有脸往顾家跑!
这小寡妇若是真的对顾公子有意,自己当真抢的过她么?
花馨儿心下隐隐有些不安,殊不知花蝉衣就是单纯的去送个药,她可不像花小兰花馨儿那些人那般没自知之明。
尽管花蝉衣觉得自己如今还算不错了,可*******,况且退一万步来讲,姓顾的脑子哪日被雷劈傻了,真对自己一个寡妇起了歹意,花蝉衣也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花蝉衣送药膳过去的时候,阿嬷见到她显然很开心:“沈夫人来了,我去给您泡茶。”
“不用不用,您别麻烦了,我还要进京,这就走了。”花蝉衣连忙拒绝了阿嬷的好意,顾承厌突然道:“正好我也要进京买些东西,用不用我带你去?”
花蝉衣看了眼顾家那辆一看就很舒坦的马车,笑道:“好。”
顾承厌去马棚将马车牵出来后,将绳子往花蝉衣手里一扔。
花蝉衣:“干嘛?”
“你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