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说了句给你的,便离开了,并未解释太多。
花小草愣怔的握着手里的簪子,看着那清俊挺拔的背影,顾不得花小兰愤怒的目光,心脏猛的一阵狂跳。
顾承厌回到家中后,便来到厨房煎药,老嬷惶恐的准备自己煎,最近这段时间,少爷有时间便会亲自给她煎药,老嬷每次都诚惶诚恐的被吓的不轻,这次准备抢,被顾承厌拦下了。
“阿嬷,我来就行了,您身子不好,先歇着吧。”
老嬷无法,只好在一旁默默看着自家少爷有些笨拙的生火煎药,看着那挺拔的背影,老嬷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外人眼中,她家少爷狠厉,翻脸不认人,是个纨绔,笑面虎,说杀人就杀人,砍起人头来比旁人砍萝卜都容易,相伴了多年的老嬷却知道,真心待他的人,他能回以多少。
……
花小草自从收到顾承厌送来的发簪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她对自己什么情况心中有数,可是顾公子好端端的送来簪子,实在不寻常,
花小兰见她越发不顺眼了起来,虽然她也不清楚,那位公子为何会给小草送簪子,总不会是看上自己这个一无所长的妹妹了。
花小兰每每看见花小草握着簪子犯花痴的时候,心头恼怒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恶心。
殊不知花小草对顾承厌春心萌动后,看花小兰每日打扮了往人家门前跑,更是厌恶无比。
花小草自知自己也就那样儿,可是难保那位少年不是注意到自己心地良善什么的。花蝉衣用一根不怎么值钱的发簪,便令她想入非非到不能自己。
花小兰和花小草有了共同目标后,也暗戳戳的结了仇怨,只是明面儿上都还不曾表露出来罢了。
过了小半个月左右,顾承厌抓给阿嬷的药用完了,再一次来到了医馆内。
他到时,正好有一个村中汉子在调戏花蝉衣,这种事隔三差五便会发生一回。通常不是太过分的,花蝉衣坐一面称药材一面回上两句,最后忽悠着这汉子买上了一堆药材。
汉子拎着一大兜子的药材美滋滋的向外走的时候,花蝉衣暗中伸出了一只脚来,将那老汉摔了个狗吃屎。
在一旁看戏的顾承厌双眸不禁微微眯起,这花蝉衣绝对不正常,明明对方才那个男人厌恶至极,面上还装的温和客气,明明撕破脸这男人也拿她没办法……
起初顾承厌只是觉得这女子心眼儿坏,现在觉得她不止是坏,脑子和正常人也不大一样,简直就是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