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法还是挺俗气的,张晴之哪怕是坨臭狗屎x,沾了战神的光,也能变香了。
花蝉衣收了思绪道:“对了师傅,顾雁回,会回来么?”
花蝉衣说完,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顾雁回又不是将士,打仗的回来与他何关?
怎料路郎中突然眯眼笑道:“有可能,毕竟顾雁回做的是顾府的生意,顾将军回来的话,定要让顾家那首饰铺子多打造一些首饰来,送给各家千金小姐,保不齐顾雁回会跟着送些新货回来,怎么,乖徒儿,这是想他了?”
花蝉衣见路郎中又老不正经,冷嗤了声:“我可是个寡妇,师傅快别说笑了。”
“寡妇再嫁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路郎中一把年纪了,这些事儿不好同一个寡妇,还是个小辈儿说太多,就是担心自己这傻徒弟一颗死人树上吊死。
或许那姓沈的小伙子很不错,不对,能让花蝉衣这般,想必是非常不错的男孩子,可惜命不好,既然死了,没有谁要替另一个人守一辈子……
花蝉衣没答话,只是脑中想了想,貌似还真有些想见顾雁回,没忍住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她从来对自己的心思从来都是坦然面对的,唯独这件事,花蝉衣觉得自己有些不堪,一直保持着回避的态度。
她想,自己心里不是只有东子哥的么,如此会不会太孟浪了?
她对东子哥的心,又算什么呢?
她上一世接近沈东子,更多的是为了自己能逃离花家那个可怕的地方,对干净斯文的少年人,心中一直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崇拜感。
后来没想到东子哥真的不嫌弃她,待肮脏的仿佛烂泥一般的她好,她心中感动,恨不得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为他累死累活一辈子也愿意,却从未出现过对顾雁回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花蝉衣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停止了胡思乱想,反正顾雁回也快娶妻纳妾了,想这么多做什么?无论对东子哥究竟是什么心思,如今带着沈家二老搞钱才是要紧事。
看着沈家二老过的好,东子哥在天有灵,也能安心些。
花蝉衣为了新铺子的事儿,特意和学堂请了几日假外出张罗。
如今她作为路郎中的得意门生,而且声名在外,如今提起医学堂,外人第一个想到的弟子便是花蝉衣了,在学堂内请假很是容易。
花蝉衣订做了牌匾,置办了药柜,账台,各种药材,还买了一些精美的摆设品回来。
馆内房梁上挂了一圈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