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呗……”
这话引起了这些贵公子千金的低笑,四公主抬头看向靖王:“王兄,这花蝉衣以为的,是真的么?”
靖王笑着垂下了眸去:“她如何配?”
靖王虽然风流,实则是个很寡情的人,从来拎得清轻重,这话令周围的人松了口气,尽管花蝉衣被路郎中收做了徒弟,毕竟出身摆在那里,这些真正的公子千金还是未将花蝉衣放在眼里的。
莫说花蝉衣,就连她师傅,也不过是个太医院辞官的老匹夫罢了,若非陛下信邪,非要炼什么长生不老药,这老东西怕是早就过了气,在民间给那些贱民看病谋生罢了。
而这些人里,也没几个真的将学医当回事儿,这些人多是家中的混子,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家中送过来多是为了日后讨好那个惜命又信邪的陛下的。
故而花蝉衣跟着路郎中学医这事儿,也就是表面风光罢了,这些人没人真的拿其当回事儿。
张晴之心里一直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了地,尽管她要嫁的事顾承厌,可并不介意靖王心里有她。
哪怕靖王是抱着玩玩儿的心思,这对于自小便在府中不收待见的庶女张晴之而言,都乃极其重要之事。
张晴之淡淡一笑道:“四殿下莫要多心,王爷心中自然是有数的,怕只是花蝉衣自己失了自知之明,想的太多。”
四公主冷冷的瞟了张晴之一眼,随后笑道:“花蝉衣的确没有自知之明,这点便比不得张二小姐了,心知有机会给我王兄做个妾,近来殷勤的很呢。”
张晴之被奚落的面色惨白,碍于面前的是四公主,强扯出一抹笑道:“四殿下真爱说笑。”
四公主冷哼了声,不答话了。
她实在看不上张晴之这做作样子!一面成天幻想着能嫁到顾府去,一面装模作样的缠着靖王兄,还好意思说花蝉衣没有自知之明,她怕是才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反之,那花蝉衣看着倒令人顺眼多了!
而此时,花蝉衣已经找到了路郎中,心中暗暗为靖王没缠上来而庆幸。
路郎中见她来了,放下了手中的医书,静静的看着她。
花蝉衣一愣,总觉得路郎中神色有些奇怪,也未来得及深究,淡淡一笑道:“路郎……师傅!”
路郎中低笑了声:“往日不是不愿意拜我为师么?如今改口倒是快。”
花蝉衣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笑道:“往日是我愚钝,来学堂后方才想清楚,但凡是教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