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还怎么继续追在人家后面当走狗。”
“蝉衣,都是同窗,何必将话说的这么过分?”张晴之一如既往的装着好人:“我们也未得罪你。”
“张二小姐觉得什么才是得罪?她得没得罪我,是你说了算的?”
“花蝉衣,你和谁说话呢?!”
花蝉衣冷嗤了声,她已经看明白了,若是来年春她能升班,或者先生给她个合理的成绩也就罢了,若是这段时间努力这么久到头来还是比不上偷鸡某狗的货色,同时也得罪了先生去,医学堂这地方也没有多大待下去的必要了。
原本花蝉衣来此处也不是为了出人头地,只是为了学更多的医术,每日在学堂学的还没有白术一晚上几个时辰教她的多,她没必要继续忍气吞声。
张晴之算个鬼,傻子才会觉得顾战神真能娶了她这个做作的货色。
大概是双方争执的太厉害,吵醒了睡着了的林浮音,林浮音慢悠悠的从桌上爬了起来,转过了头去。
一看不得了,林浮音一见到张晴之就恶心,平日里尚且还能装上一装,眼下喝多了,直接起身骂了声贱人,对着那几个女子走了过去,抽出了腰间的鞭子。
“浮音,别……”
花蝉衣话未说完,一鞭子对着张晴之抽了过去,张晴之身旁一个会功夫的走狗一挡,脸上被抽了一鞭子,张晴之被吓的小脸煞白。
“野蛮人,你怎么随随便便动手打人?”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贱.货!”
林浮音说罢,一脚踹开了护在张晴之身前的走狗,对着张晴之扬起了鞭子,大堂内瞬间热闹了起来,花蝉衣连忙上前拦着,林浮音眼看要去战场了,万一惹出点什么事儿发生变故可就不妥了。
张晴之真的被吓坏了,清高的面具一时也戴不住了,吓的胡乱从账台上摸了个实木的算盘握在手里。
林浮音喝多了,懒洋洋的抬起鞭子的时候,花蝉衣往林浮音面前一挡,张晴之手中的算盘率先对她砸了过来。
花蝉衣找好了角度,算盘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花蝉衣直接往地上倒了过去,林浮音的酒被吓醒了几分,也顾不得去收拾张晴之了,连忙将花蝉衣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花蝉衣冷冷的看着张晴之:“张二小姐,你怎么打我呢?”
张晴之被气的不轻,胸口微微起伏着:“你没看见么,是林浮音先打得我!”
“她打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干嘛打我?”
花蝉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