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破洞,一边对他们吩咐道:“把这些白纸剪成值钱,不是现在这种,是民国老式那种。”
“什么?!”沈天离与齐可情异口同声。
聂丹薇焦急道:“先剪吧,我一边解释。”
随着一张张外圆内方的白色冥纸堆积在洗手台前,透过镜子,能看见在聂丹薇的诉说下,齐可情与沈天离的神情愈发怪异。
而在这浓重的惊异之余,他们仍带着各不相同的激动眼神。
齐可情的眼中,是敬佩;沈天离的眼中,则是被加重了的心愧。
聂丹薇直白道:“天离你不必自责,该道歉的是我,不该先怀疑你的动机,和你的身份。”她的语速极快,意在提醒沈天离,此刻不便互计得失,便又继续长话短说。
原来,在卧底生涯的最后几年里,聂丹薇秉着对任务的执念,凭着美貌资本,混进了这个叫做“茶馆”的隐秘组织。
因茶馆一重又一重的表象,为聂丹薇进入茶馆最高层“裕泰楼”的计划造成一个又一个阻碍与误导。
就在她拿到了幕后掌柜“王老板”的亲笔邀请函时,也同时接到了进入混沌的任务,便卷入了沈天离接受的奇特委任事件中。
齐可情举着手机打断道:“Rainble让我和你说,两小时之内到,他来得及......”
却在说话间,齐可情的身姿不受控制的前后摇摆,沈天离感觉到她的晕眩,他们自然知道发生何事,聂丹薇猛然追出门口,却不见人影。
她掉转头,将洗手台上的纸钱迅速理成一叠,塞进齐可情被掏空的化妆包里,冲沈天离高声道:“带她找乔医生,我自己拦车去茶馆。便飞奔出去。
沈天离小心的抱着齐可情,明知她可以安全且焕然一新的醒来,便又抬头看着聂丹薇那原以为此生再也难见的背影,开始对自己的固执产生动摇。
他不禁自嘲道:“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该不该追查我的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