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之乐。”
“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是故其哀心感者,其声噍以杀;其乐心感者,其声啴以缓;其喜心感者,其声发以散;其怒心感者,其声粗以厉;其敬心感者,其声直以廉;其爱心感者,其声和以柔。六者非性也,感于物而后动……”
……
这个序,除了乐器部,‘古琴’篇外,是林君玄看得最多的。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乐》开篇即道明了音乐的本性,这也是儒家认为‘致乐即治心’的根由。
书中无日夜,不一会儿,林君玄便沉入了儒家《乐》曲之中。地板上,小雪狐低鸣一声,轻轻一跃,便好似没有丝毫重量一般,跃到了林君玄肩膀上,一双灵动的眼睛转动着,也一动不动的瞧着林君玄手中的《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君玄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谁?”放下书,林君玄侧头问道。
“师弟,我是刘长鸿,宗中六年,特地来看望一下师弟。”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君玄站起,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虎背熊腰,面容粗犷的青年,颔下留着硬硬的短须,一双眼睛大而有神。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其中一个身板瘦瘦的,但一双眼神却很深邃,给人一种很有智慧的感觉,就像一个军师一样。
“冒昧前来,师弟,不会打扰你了吧?”那面容粗犷的青年憨然一笑,说道。
“不会,”林君玄微愕,随后笑道:“几位师兄请进。”对方的态度客气,让林君玄心中生出些好感。
“厢房简陋,只有两个蒲团,诸位师兄别介意,”用紫砂壶斟了四柄茶,林君玄淡然道。
“不会,我们都是同宗弟子,师弟不必客气,”刘长鸿坦然一笑,自然而然的就在仅剩的一张蒲团上坐下,而其他进来的青年弟子却没有丝毫不豫之色。
“咦,师弟,你肩上那只雪狐……好像有两根尾巴,”一名跟着刘长鸿进来的内宗青年弟子,指着雪狐道,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雪狐分叉的两根尾巴上。
‘啪!’声音刚落,桌底下,那军师一般瘦瘦的青年轻轻拍了他一下,随后陪上一脸笑容,对林君玄道:“这是我师弟张杰,说话心直口快,师弟别见怪啊。”
林君玄淡然的摇了摇头,道:“不会。”
方寸宗中有规矩,道门中人不可与妖族牵连太多,松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