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要出事。”
信风的建议不能说有错，但是利己主义太明显了，他还是不懂，不懂东方人喜欢记小本本的隐形习惯。
不是不能帮你，但是你不能把我当冤大头，就这个意思。
现在高毅属于有贡献的人，论私交的话，是黄海生欠他的人情，就是账结清了，但是还留了个好印象，欠了个小人情那种。
可如果高毅把人当成了挡箭牌，那时间长了可真就不好说了。
高毅也不用跟信风解释这些，他就是直接拿出了手机，道：“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打给黄海生。
黄海生接电话绝对迅速，不管是白天黑夜，不管是正在干什么。
“喂，你好。”
黄海生就说个你好，剩下的就不会多说了，这是他们的一大特点，就是不会问你在干什么，或者找我有什么事，诸如此类的话一概不说。
高毅低声道：“我想回家一趟，方便吗？”
“探亲吗？”
黄海生还是问了一句，他得知道高毅回家要干什么，因为吧，高毅这个人虽然能帮大忙，可是也能搞大破坏，如果黄海生不想失去这个不错的朋友兼生意伙伴，那就最好把界限划清楚一点。
“探亲。”
“方便，那当然方便了。”
“呃，我是临时起意，现在在柏林的，但是我刚刚完成了工作，你知道我干什么的吧？”
高毅也没把话说明，但是黄海生应该知道他是干什么的，知道的话，刚完成工作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黄海生再次停顿。
高毅提出的要求不是很过分，但就是让黄海生没办法做主，因为凡事都有个界限，任何人都有个标准，有个级别，而高毅的级别高了。
冯标回去一切好说，黄海生自己就把事情办了，但是高毅不行，黄海生级别不够，处理不了。
还有，万一高毅刚刚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他自己都扛不住了才往东大跑，那不是给东大找事儿嘛。
“真的不好意思，这个我得请示一下上级，你稍等我几分钟行吗？”
黄海生决定坦诚，他不想说什么套话，而且他确实希望高毅能回家探亲，所以他马上道：“原则上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你的级别太高，我决定不了，按规定，必须请示。”
“行，你快点儿。”
高毅理解黄海生，所以他也不能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