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文年纪小，没什么办法，但他的老师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算是隔空请教吧，高毅相信穆天文的老师不是一般人，能给出不一般的解决方案。
时间很短，也就是十分钟吧，穆天文给高毅打来了电话。
“我给老师打了电话后，详细解释了一下情况，然后，我的老师就说了一句话，他说买F-10。”
“F-10？”
“是的。”
高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高毅很不解的道：“你的老师有解释一下吗？”
“没有，我的老师说只要把这话告诉……沙曼，他一定能懂。”
沙曼可能会懂，但是高毅不懂啊，他不懂，那这次隔空请教岂不是很难受。
“你明白了吗？”
“我大概明白了。”
“什么意思？”
穆天文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低声道：“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则无所得矣。”
高毅大概懂了，就是穆天文说的知乎者也得有点拗口，所以他还得稍微想想。
高毅就是稍微想了想，穆天文继续道：“求上得中，求中得下，求下不得，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两强相争的事情，美国不愿意让法国把本该属于美国的钱赚了去，但如果是另外一个国家要赚了这个钱，美国更无法接受，所以，你懂了吗。”
“我懂，就是法国虽然是竞争者，但终究是盟友，而现在发现钱要被敌人赚去，不，还不是钱被被人赚了的问题，而是要被敌国增强影响力了，这肯定不行。”
穆天文低声道：“是的，就是这个样子。”
高毅忍不住道：“可是人家肯卖吗？”
穆天文笑道：“这就是政治智慧了，即使知道沙特不可能真的购买F-10，但是只要沙特表示出购买的意向，这边也一定会配合，因为这不是一次交易，这是互帮互助，朋友间的帮忙你明白吧？所以根本不用多说，你一提沙曼肯定明白。”
所以这不仅是一次隔空请教，还是一次隔空合作，而且还是不用说的那种。
高毅想了个合适的成语，他低声道：“明白了，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默契，是吧？”
“呃……我觉得用心照不宣可能更合适。”
用成语比不上一個外国的小孩子，高毅有些意难平，于是他低声道：“嗯，知道了，你在那边好好学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