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黄铮和杨休后,萧毅的态度,便与刚刚命人“请人”的硬气炯乎不同,完全一幅大事化小、小事化小、最后息事宁人的态度,这让孙家人大为光火。
孙赤兔哽哽咽咽的又开始哭了,黄铮万万没想到,只是不嫁人与嫁人的区别,竟让一个人一夜之间,性情大相径庭。
孙赤兔明明是一个飞鹰走马、意气风发,看中萧毅便勇敢追求、性情随意、连黄铮都羡煞的恣意少女,结果变成了这样动不动就痛哭流涕的白莲花,不真是让人不胜唏嘘。
萧毅脸色有些不耐烦的看向孙奶娘道:“此事我定会彻查清楚的,在没有证据之时,来者便是客人,你家这样不知礼数的在客人面前哭哭涕涕,你便不规劝规劝吗?如此无用,身边还留着你们这些当奴才的做甚?”
孙奶娘眉头虽皱了皱,却是中规中矩的向萧毅施了礼,扶着孙赤兔回房了。
因为竹楼并不大,本应该是萧毅和林录住在二楼,后来有了药庐,林录便像医疯子一般住在药庐里不出来了。
孙赤兔虽然嫁过来了,萧毅却仍然让孙赤兔住在了一楼,与会客厅仅一墙之隔,透过门缝儿便可以听见会客厅里面的人说什么,看见会客厅里的做些什么。
孙奶娘将脸色阴恻恻的孙赤兔扶到了榻上,自己则是将整个张老脸都贴在了门板缝儿上,看着、听着外在在做什么。
只见萧毅拿起一只未燃的红纱孔明灯,如同碎碎念道:“这纱灯甚是绝妙,徐徐升腾而起,不知道会不会直达天庭?”
黄铮狐疑的看了不问案反而自言自语的萧毅,未等回答,杨休已经抢先一步答道:“丫头说了,这灯飘到空中高处,空气稀簿了,没有了氧气就没了。”
“空气?氧气?是什么?“萧毅追问道,若不是眼睛里的纯正模样,黄铮定会认为他是故意的。
杨休显然被问得很是为难,他也是在做孔明灯的过程中听黄铮解释说的,他当时深问了,黄铮也回答了,只是什么什么分子式啥的,他根本就听不懂。
杨休只好如同萧毅一般,一脸懵逼的看向黄铮,求真务实的样子,看得黄铮都跟着脖颈发烫、脸色发红了。
想了半天,黄铮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只好心一横解释道:”看着我的手指头,这里面的就是空气。“
说完,黄铮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腹腔、两腮里都充满了空气,鼓得不能再鼓,用手指指了如青蛙般鼓起的两腮,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鼓起了小腹,向两个求知欲分外强大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