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治思绪散发,又想着父亲陈渊的心性癖好,隐隐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顿时深吸了一口气。
不会吧?!
不会!不会!
欧阳治立即将这个念头掐死,绝对是自己想多了。
不,就算是想的是真的,也不能再去想了。
看出了欧阳治和陈渊的关系跟他差不多的时候,他便没有完全隐藏,反正他也猜不到里面的弯弯绕绕。
殊不知,甚至陈渊喜好异于常人的欧阳治,已然隐隐间有了怀疑。
“你怎么了?”
看着欧阳治似乎有些不对劲,陈渊皱了皱眉头。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欧阳治连忙摆手道。
陈渊凝视了他一眼,转而回答司马恪的话:
“嗯,此事陈某会相助于你的,也替我向贵妃娘娘问好。”
对方的感谢,他已经领教过了。
口头感谢,可不仅仅只是口头感谢。
“多谢陈兄。”
司马恪嘴角含笑,心道果然找到了陈渊的软肋。
二人道明了来意,陈渊一边令人奉茶,一边闲谈。
司马恪不动声色的向陈渊提及了当日家宴上所发生的事情,看看陈渊的想法,毕竟,他之前在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反应并不大,甚至有些抗拒。
可这一次是皇帝有意,难不成陈渊还要抗旨?
但出乎他预料的是,陈渊的表现仍然不咸不澹,并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皱眉表示厌烦,令他心生好奇。
根本摸不清陈渊的脉络。
其实陈渊也不愿意与他多说这件事,章彦通那里自己已经回绝,皇帝必然心知,跟司马恪说再多也没有用处。
要是平常而言,杨贵妃和平阳公主能够一起伺候他的话,他自然不会拒绝,只觉得是自己一生积德行善,该有的福缘。
可在知道了景泰对他的想法之后,他这个母女兔飞的想法就澹了许多,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去冒险。
要是景泰真的一直准备压制他的话,那他就会想办法即刻调离京城。
在这里受到压制,没意思。
闲谈一阵,司马恪提出告辞,欧阳治则是留在府中歇息。
而司马恪这个外人走了之后,欧阳治也不再掩饰,一五一十的向陈渊禀报汤山的近况,以及蜀州南方近来发生的事情。
同时,还给了陈渊一封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