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到1938年,坐标不可能有错啊,立刻就问,“老先生,我,我怎么了,我晕晕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哎呀,不是吧,我记得,你浑身上下都伤了,就没伤到脑袋啊,怎么可能脑袋出问题呢。”
他过来检查了检查,摇头道:“看来还是伤到了,这样,你先躺下,把这碗药喝了,我在和你说说。”
“······”
韩立有些迟疑,他可不敢乱喝,情况没弄清楚呢,喝下去,死球怎么办啊,就咽了咽口水没动。
老人哈哈一笑,“我若想杀你,害你,你已经死了一百次了,我非得等你醒了在害你啊,你啊,赶紧行了吧。”
他乐呵呵的说着。
韩立看了看他的面向,感觉是个不错的人,就也听了话,躺了下来。
老人把药碗递了过来。
韩立嗅了嗅,十分难闻,但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就也“咕咚!”“咕咚!”一口闷了,却也是苦的只咋舌,“这是什么药啊,怎么会这么苦。”
“哈哈,真所谓良药苦口,你啊,稍微忍忍吧。”
老人又摸了摸,韩立的脉搏,笑了,“你这身体真是铁打的,我发现你时,我以为你死定了,谁曾想,带回来,医治几天就恢复了,真牛。”
韩立便急不可耐的问了,“前辈,你到是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躺在了这啊,我这脑子晕晕的,可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说,我说。”
老人说这我说,却还是拿起了烟杆,有模有样的弄烟丝,“呼!”的点燃了,抽了一口道:“我是这山下的郎中,没年这个时机就会山上采药,这不嘛,今年刚山上没多久,就看到了你,你啊,摔倒在了乱石丛中,我的个乖乖,你摔的浑身是血,好多地方都摔的皮开肉绽了,我一看啊,医者父母心,又看你年纪轻轻,就带到了我这个临时的木屋里,这不嘛,刚刚过去三天,你就恢复了,哈哈,不知是老郎中的药好,还是你体格好啊。”
“这样啊。”
感觉没什么实质性的。
韩立想了想,有可能是传送时出了一些错误,地点错误没事,就怕是时间错误啊,如梭时间错误,那可就是大问题了。
他便直接问了,“这是哪哪年啊,我是在哪啊?”
“什么哪哪年啊,你不会真的摔傻了吧,哈哈,今年是真元三年啊,怎么了,这你都记不清楚了。”
“真元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