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与杜月笙、黄金荣,客气了一番,便开始说正事了。
杜月笙、黄金荣互相一看。
黄金荣稳坐在那,没开口。
杜月笙深知韩立肯定很忙,就也没在墨迹,便拿着折扇拱手,直接说道:“韩将军,那个,有个事能不能和您说一下啊,当然,我也只是传话的,传句话而已。”
杜月笙虽然是上海大亨,在民国政坛如鱼得水,连张学良来上海,都得他的庇佑。但在韩立这等人物面前,还是客气了几分。
尤其是韩立敢于把坦克飞机开进法租界,让他都有些心惊的不得敬畏了,说话间甚至稍微弯了弯腰。
韩立哈哈一笑,跟着说道:“杜先生,您甭客气,有什么人让你传话,你就说。”大咧咧的端坐在那里。
虽然话语间平易近人,但其实依然是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霸气呢。
“好,好。”
杜月笙沉了一口气便说了,“刚刚不久,法租界总领事范尔迪给我打了电话,说起了您让您的手下去抓寺内寿一的事,他先是对于让寺内寿一逃入法租界的事,向您深表道歉,是他没有约束好手下,给您带来了不便,但他说,租界终归是被民国**同意的,他希望您能将抓捕寺内寿一的事,交给他,他一定在三日内将寺内寿一送到您的面前,到时在设下薄酒,将功赎罪。”
说的客客气气,滴水不漏。
没提一句问责的事,没提一句坦克飞机的事,说的是道歉,说的是将功折罪。
韩立哈哈一笑,挥手却是直奔主题:“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租界我算算,存在快一百年了,嗯,1840年,鸦片战争时就算作通商口岸,让给了外国人,现在是1937年,不,马上1938年了,嗯,这么一算,99年了吧,该回来了。”
“······”
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意图。
杜月笙、黄金荣是完全没有想到的,以为韩立会客气几句,会唐赛几句,谁曾想直接就说要收复租界。
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二人一下子沉默了,无法应答。
韩立起身道:“二位放心,除了鸦片生意以后别做了之外,其他的会继续的,歌照跳,酒照喝,哈哈,而且,我还要对二位委以重任呢?”
“委以重任?!”
话头又一变。
杜月笙、黄金荣蒙了,连忙说:“我们二位都是帮派众人,出来做事,难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