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觉得又是着急又是担心:“南宫先生,你何出此言?”
虽然文婧知道当初两王之死跟南宫越脱离不了关系,但见到他还是被楚天信任也就没有质疑,她认为南宫越所作所为都是楚天策划,因此对南宫越还保持着崇敬,也让她听从指令来到这地方。
“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也是少帅手下留情。”
南宫越先是把目光落在的文婧脸上,接着又望向门口的长矛,嗓音仍然有着杀伐决断不容置疑的强硬:“长矛,我现在要向文婧交代一些话,可这些话并不适合你听,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
“这和信任、不信任是没有关系的。”
南宫越神情肃穆:“我要你绝对听不到这些话!”
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文婧停止了话头,她不明所以的看看南宫越又看看门口长矛,不知南宫越忽然说出这番话来,到底是什么意思,特别是最后一句让她心神莫名一颤,嗅到南宫越的无形威严。
文婧不明白并不表示长矛也不明白,在室内暗淡之光的映照之下,文婧能感觉到他脸上依然平和如水,但他的神色中却有着一种无比地坚毅和果断:“请老爷放心,我送完你之后便当场自刎。”
“决不会泄漏出半句机密。”
南宫越轻轻摇头,手指慢慢摆动:“长矛,你错了!你现在是黑旗的主心骨,黑旗的培养还需你贡献余生,我希望你将来培养出的武士能够保护聂无名和文婧,我并不希望你做无谓的牺牲。”
“只是我现在要告诉文婧的事情,你听见了对你并无好处。”
南宫越的声音越来越弱,给人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过在说最后两句时语气加重,文婧还是一头雾气,但长矛已经明白过来了其中的含义,只见他没有丝毫犹豫,拔出铁钎,运足功力。
“砰砰!”
铁钎先后拍在长矛自己的耳轮之上,随着两声脆响,鲜血从长矛的两个耳洞中同时流出,长矛在这两击中已经变成了聋子,接着他扯开衣服把伤口包扎起来,随后又漠然走回到门口挺立把守。
“南宫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文婧眼里流露出无比震惊,她感觉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诡迷而怪异,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所能承受的范围,尽管她这些日子已经成长不少,但是面对南宫越这些枭雄们的手段,还是稚嫩了点。
“文婧,不要问了!”
南宫越把自己整个身躯陷入在沙发里,轻叹一声:“慢慢你就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