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减,反而恶意的从他躺倒在地上的脑袋碾压而过,扬长而去
碎骨、鲜血和乳白的脑浆,在马路当中交织而成的图画,让很多人放声尖叫,这名议员的惨死不仅引起台湾再度震动,也让不少人把目光转移到阵营之争,国明堂和民主党立刻成为众人焦点
如果不是阵营之争,谁有胆量连杀权贵?
在警察忙碌不堪继续破案时,连不败也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当凤依依用绑匪掩盖她杀人的真实意图、迷惑警方和各界视线时,他却一眼看穿了本质,这些看似不相关的命案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楚天啊楚天,你终于动手了”
连不败站在窗边俯视台北的璀璨夜景,手里还摇晃着一杯红酒:“想不到你真从连英口里挖出东西,还如此迅的给我一个下马威,看来我终究还是小瞧你了,也罢,这会让我多几分兴趣”
在他喃喃自语时,房门被敲响了
随后连不败就见到脸色不太好的父亲,一关上房门还没坐下,连战天就出声问道:“一个星期,台湾发生三十一起命案,死了三十一个人,包括许文明和林冬常,你难道没发现其中端倪吗?”
连不败给父亲倒了一杯酒,还微笑着请他坐下道:“我当然知道这三十一个人全是我们的棋子,有经济上支持我们的林冬常,有政策上偏向连家的许文明,还有为连家暗中拉票的各地权贵”
“比如刚死的高雄议员,他已帮我铺好选票网络”
连不败也在大沙发上坐了下来,语气平淡的补充:“四年后大选,只要高雄议员振臂一呼,那么整个高雄的选票都会写上连不败三个字,四年的未雨绸缪绝对能够力压群雄,可惜他被撞死了”
连不败抿下一口红酒,轻叹一声:“他一死,整个渠道也就和连家断裂了,咱们怕是要重找人负责此事,只是这样一来,四年后的选票就充满了变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死者充满名望”
“你知道就好”
连战天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盯着儿子阴沉开口:“局势相当恶劣,幕后黑手如此打压连家势力显然是冲着你来的,你现在查清楚究竟是谁要搞你吗?汪霸雄还是楚天?或者民主党的徐兮兮?”
连不败靠在沙发上,思虑一会笑道:“徐兮兮虽然像是一条疯狗咬人,但红蓝之争并不会让她出手杀人,否则民主党会因此丧失人心;汪霸雄此刻正在非洲搞矿,焦头烂额也不可能报复我”
“那就是楚天了”
连战天忽然坐直身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