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张狂,这才是真正的张狂!
在军刀扫掉黑手党的汽车灯后,卢西阿翰不仅没有勃然大怒暗恨丛生,相反他的神情多了一分凝重和思索,刚才普文洛虽然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让他马上向楚天道歉,并平息所有招惹的事态。
虽然他惧于教父之威不得不遵从,但心底对楚天却是一百个不服,总觉得楚天除了有个能战的干将外,其余并没什么过人之处,跟他卢西阿翰拼到最后肯定是惨败,只是他现在现自己错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人、伤人都不算什么本事,只要横下心来必能意气风,但像军刀这样拖出重机枪当众扫射,他觉得不可思议,至少他卢西阿翰无法在佛罗伦萨干这事,普文洛怕也是不敢!
因为当众开枪扫射,不是疯子就是特权者!
卢西阿翰怎么看军刀都不像是年少轻狂的疯子,相反脸上的嚣张笑意勾出一抹阴狠,所以他立刻知道此人怕是上位者,至少背景深厚得见不到底,再看那辆军用悍马,他顿时知道军刀是军人!
而且是很有地位的军人!
进而他想到楚天跟这些人是一伙,也就表明楚天绝不像自己所看的这么简单,除了敢断自己中指的凶狠外,怕是也具有错综复杂的关系,想到这里,他才明白普文洛训斥自己还真是一番好意!
因此,在卢西阿翰钻进满是弹孔的悍马离去时,他眼里敌意消散了很多,他觉得有必要回到佛罗伦萨好好研究楚天,看看将来是报断指之仇,还是忍下恶气做个朋友,免得做错选择误了将来!
黑手党车队灰土灰脸的开走,完全没有来时的不可一世。
在卢西阿翰铩羽而归后,尽管丁茂叶心里存有尴尬和苦楚,但他还是领着妻女走到楚天身边,露出自内心的感激:“大6、、不,少帅,今晚谢谢你为我们丁家解难,丁某没齿难忘啊!”
“昔日多有得罪,还请你包涵!”
丁母也是微微低头,不敢正视楚天的眼睛道:“谢谢少帅!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们一家今晚不仅要饱受羞辱,还要面临人身安全,真的谢谢!同时,我对少帅遭受高凌风唱蝗之事道歉!”
“毕竟,它生在家欣晚会上!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经历太多风雨和生死,对世态炎凉早就习以为常,所以丁茂叶夫妇为女儿所做以及默许高凌风行为,在他看来都是预料之事,因此谈不上什么痛恨,当下摆摆手道:“丁律师,你言重了!”
“这点小事,就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