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赖晓舞说得老气横秋,而且语气透射出她非富即贵的身份,但相对令牌却是浮云。
家的根深蒂固,远不是普通权贵能比。
所以家信物让他们如履薄冰,不敢再对楚天恶言相向,生怕被家惦记上,让自己全家花开富贵,只是后者那毫无情感的声音,再次在这茶楼里回响起来:“不想死的人,统统给我跪下!”
“赖主席,你们就算了!”
楚天一脸讥嘲,转头望向赖东城:
“看你这么友好的份上,我不跟你们计较!”
赖东城嘴角牵动却没有说什么,他嗅出一抹不同寻常,所以想看看亮叔的反应再做打算,而赖晓舞却勃然大怒,愤愤不平上前一步:“你算什东西?敢跟我们吆喝,我们要你下跪还差不多!”
“亮叔,砍死他!出事,我赖晓舞扛了!”
光头佬努力平缓心绪,他没有回答赖晓舞的话。他知道赖晓舞的背景身世,放在四川也是官宦人家,但单拿她来跟家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唯有整个赖家及扯上成都军区才能抗衡!
所以,他现在只有息事宁人,然后找靠山汇报此事。
因此他深呼吸一口气,对楚天露出一抹笑意:“朋友,原来你有老爷子撑腰,怪不得这么嚣张跋扈,不过你如此咄咄迫人,要我们下跪,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惹急我们,大不了一拍两散!”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拉个陪葬的、、、、”
光头佬的话软硬兼施,倒也显出逞凶斗狠的本色。
楚天目光清冷,没有理会对方的台阶:
“光头佬,你当真不跪?”
光头佬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扫过地上木牌一眼回道:“我敬重老爷子,但要我跪下办不到,这样吧,竟然大家都是川人,那咱们就不打不相识,这过节就此揭过,你和剧组的人可以离开!”
“而且我保证不会再有人生事!”
赖东城听到老爷子时身躯瞬间一震,他总算明白那块老土的木牌是什么了,那是地头蛇家的信物啊,是数十年血腥和杀伐堆积起来的威望,别说是眼前这些混混,就是叔叔父亲也不敢造次
只是他想不明白,楚天怎会有家信物,他不姓啊。
“光头佬,你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楚天哈哈大笑了起来,手臂一伸回道:“光头佬,你真把自己当盘菜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这过节不是你说揭过就揭过,而是我楚天说了算!你羞辱了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