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一次套一次缘分啊
套一次亏一次郁闷啊
亏一次割一次谢谢啊
割一回忘一回教训啊
忘一回晕一回还进啊”
新年伊势,看着走势越来越险峻的大盘,坚持价值投资的气宗掌门岳老先生也悲观起来,看着如同下山路的大盘走势,唉声叹气地说。
小苏则愤愤地道:“这世道,我们哪里还有钱可赚?鲁鑫上市前,媒体拼命唱空,事实是:巨资巨利出局。现在,我割了苏宏柴,刚刚换了只同版块新股,媒体又打着正义的旗号拼命唱空。媒体究竟又想干什么?媒体,就***是肮脏的大资金的小妾,唱空不过是想帮大资金从可怜的小散那里接过干瘪的筹码。
他们危言耸听,可怜我诚惶诚恐,午夜时分仍在看着走势图搜寻救命稻草。那大庄家也会整,配合媒体用大资金在跌停位横上天量筹码。跌吧,打死我也不割肉了,卖出也是死,不卖也是死,反正是一死,拿他娘的大屌吓唬俺这小寡妇么?”
相对于大户室里的悲观气氛,张胜工作室里却是喜气洋洋。张胜已经抽调了三分之二强的资金进入期货市场,在股市里不但没赔还屡有斩获,所有员工年终都分了个大红包,干起活来更是精神百倍。
张胜从他的个人账户划出3800万元一半。然后他持了那张金卡,赶去看守所看望文先生。
一见文哥精神奕奕地走进来,张胜便站起来,兴奋地说:“文哥,我现在有钱了,您那笔债,我终于能够还上了。”
文哥笑笑,在椅上坐了。说道:“你小子,简直是一台敛财机器啊,不过你不要太得意。资金量越大,发动一场战役的规模越大,资金的进出周期就越长,失败的风险也就会随时出现,正规军和游戏击队不同,但有损失,非同小可。”
“谢谢文哥的指点。”张胜满面春风地给他递过一张金卡,说道:“文哥,我存了3800万进一个户头。请你指定一个人,我把钱汇过去。”
文先生凝视他良久,忽然莞尔一笑。悠然道:“这钱做我女儿的嫁妆,如何?”
“文哥有个女儿?”
张胜有些讶然。随即好心地提醒道:“你的钱,当然由你来做主。不过,文哥。恕小弟多嘴。这么一笔钱。全部给了女儿女婿,不需要给其他家人留一些么?”
文先生忽然仰天大笑:“不会不会。我这未来女婿义薄云天,财帛难动,我信得过他。”
张胜欲言又止,他想说人心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