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呢,我们和宝元的关系,还不足以让我们来承担他们的债务吧?再说,即便抽逃出资罪成立,也没有拿公司抵债的道理。”
张胜嘴角一翘,冷冷笑道:“我看穿了,这两天,我也了解了一些发生在上面的事情。你说的是法,是常规,但我说的是政治,为了政治利益被牺牲,稀奇么?”
这时手机响了,张胜一看,是秦若兰的号,顺手又关掉了,继续吩咐:“要快。必须马上做!”
他叫办公室的人通知郭
黑子马上赶来,然后对钟情又说:“汇金实业这块牌不住了。当然,我说的是最坏的情形。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形,那么至少通过你们,我还可以保全我的实业,我创立地公司,这是最重要的。何况,在你们的公司,我还拥有股份,不至于赤条条来去空空。”
钟情知道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没时间上演悲情戏了,她紧张地问道:“那房产开发公司呢?这一块原本是由徐负责的,等徐海生的传真文件一到,就归属你的名下了。要不要做处置?”
张胜摇摇头,说:“人要知足,见好要收。我必须得留下一块肉,而且必须留下最大的那块肥肉让人分。光留一个总公司地空壳,太侮辱别人的智商了。房产开发公司留下和总公司、和我同生共死吧,不过在我眼里。水产批发市场和冷库公司才是最重要的两个实体。才是能够鸡生蛋。蛋生鸡的老本。”
一切以最快地效率在进行,张胜一旦被限制了自由和权利。那时就无法再办成这件事了,张胜火速召来张胜和黑子,把这件事向他们布置了一番,两个人一下子从打工崽变成了老板,都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郭胖子还好些,一切尽在不言中,黑子则兴奋得满脸红光,兴奋过后,想到张胜面临的情形,黑子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替张胜保全属于他的那一份,而且还会让它变得更形壮大。
张胜听了只是笑笑,他已身心俱疲,全身地力气好象都被抽走了。
吩咐完毕,命各人火速行动,务必马上把相关法律文书办妥之后,仔细又想了一遍有无漏洞,张胜才抓起电话给秦若兰打回去,可是秦若兰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张胜蹙了蹙眉,摞下电话总觉得心神不宁,想打电话到她家去,犹豫半晌,拨通的却是李浩升的手机。
“浩升,你在哪儿?”
“什么事?”李浩升地口气有点不善。
“呃你知道若兰在哪儿么,我有点事”
“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