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就绝不打一丝折扣,打!给我狠狠打!”
楚文楼的另一条腿也被打断了,他已经痛晕了过去,棍子打在身上发出沉闷地声音,但他耷拉着脑袋已经喊不出来了。
张二蛋这才命人住手,他叹了口气,冲张胜拱拱手,说道:“小老弟,惭愧啊,楚文楼是我的人,我现在把人带走,剩下的事,是你的家事了,我就不参与了。”
张胜忙道:“老爷子,你看这事”
张二蛋把手一摆道:“你不必说了,我都明白。”
他苦笑一声道:“去年年末的分红,你一分不少、一天都没耽搁,是个有诚信地人。我在你的公司只占10%的股份,却派驻了一个副总经理,我这面子你给得十足十。现如今我地人干出这种丑事,我也没脸再派人了。不过,咱们仍然是合作关系,有什么用得到我张二蛋的地方,你还是一如既往,尽管开口,告辞了。”
“老爷子,我送您。”张胜急步追上去,叹道:“今天请您来,实在是碍于您的面子,我不好作主,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可是老爷子对他处罚如此之严,令晚辈很不安”
保镖打开了车门,张二蛋在他的林肯车前停下来,转身对张胜道:“不必不安,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已。送你一句话,人不狠、站不稳!”
他重重地一拍张胜的肩膀,笑笑道:“小兄弟,慢慢品吧。”
这时,楚文楼被人拖着两条断腿过来,有人打开了后备箱,似乎要把他丢进去。这阵拖动,楚文楼疼醒了,他狠狠地瞪着张胜,眼光无比怨毒
蛇般的目光使张胜暗生一股寒意。
两条大汉毫无顾忌地拉起他,砰地一声摔进了后备箱,里边又传出楚文楼的一阵痛呼。张胜不禁黯然,楚文楼落得这般下场,实非他所愿,楚文楼把他视同寇仇,全不想自己做过什么,这一切怨得谁来?
“人不狠,站不稳!”
张胜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望着驶出厂区去的三辆轿车,幽幽地叹了口长气。
钟情悄然走到他的身边,同样凝视着渐渐消逝在远处的车子,忽然说道:“你不用同情那个败类,别看现在哭的是他,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让你阻止了他,那时哭的就是你了,盗窃十几口猪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幌子,他真正想做的,是破坏冷库,而且不止一座”。
“什么?”张胜怵然心惊。
钟情微笑道:“你放心吧,目前只有这座二号冷库受到了轻微破坏,我方才已经打电话要技术员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