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胜从床上爬起来,睁着眼想了半天,才醒起昨夜的事好象不是一场梦,来不及回味那时的矛盾、挣扎和诱惑了,因为他突然想到昨天好象自始至终也没谈起那件最重要的事情。
张胜立刻下楼给徐厂长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张胜便急问道:“徐厂长,昨天咱们的事谈了吧?”
徐厂长呵呵笑道:“谈?那种场合只谈***,怎好谈别的事?”
张胜一听就急了:“什么?那怎么办?”
徐厂长慢条斯理地说:“急什么嘛,我花了那么多钱,难道我不急?你越是着急,人家越是拿你一把。别担心,今天你再去找贾乡长,昨天请客的事提都不要提,直接说公事,我们都赤裎相见了,他总该拿出点诚意吧?听听他开出的条件再说,以前他不谈,怕是摸不清你的身份,昨日见了我,我想他会放出他的条件的。”
张胜道:“成,那就这么着,你好生休息,我这就过去,等回来再给你信儿。”
张胜回楼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打了辆车直奔桥西乡,这时才有时间回味昨夜那俩小姐的身段、相貌。想着想着,他忽然狠狠一拍大腿,旁边的出租车司机立即乜斜着眼睛瞟了他一下,张胜拧着眉头,咬牙切齿地懊悔:“昨晚上我怎么就没敢碰呢?要是这次买地皮失败真的蹲了大狱,再出来都成老头子了,那我不是亏大发了!”
他忽又想了想,自已这样算不算是坐怀不乱的柳下垂呢?想着想着,不禁嘿嘿地笑了起来。旁边的出租车司机立即再度乜斜乜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子不是个神经病吧?可别跑挺老远的,到了地方不给钱!”
贾古文的办公室非常大,郊区就是这点好,地方有的是,不大的官儿就有很大一间办公室,当然,贾乡长也确实握有实权,非一般的官儿可比。
张胜进了那间很气派的办公室,只见贾乡长坐在老板椅上,桌前沏了一杯热茶,正在闭目养神。见了张胜,他的眼睛半睁不睁,伸手向前一指,淡淡地道:“坐!”
贾乡长此时满脸威严,全无昨日喝酒时的亲切,至于昨夜那副酒鬼加色鬼的样子好象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张胜心里的轻松顿时一扫而空,他忐忑地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两个人就这么对面坐着,贾区长仍然闭目养神。
可怕的沉默,过了许久,贾乡长才象刚活过来似的轻轻叹了口气:“想不到老徐也掺了一手,他的路子野呀,不过蔬菜大棚没那么大的利吧?老徐不是那种挣稳当钱的人,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