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伯的话,顾太傅脸色变的十分难看,今日的家宴,顾清越不来参加也就罢了,竟然是跑去了赌坊赌钱,还让人家找上门来要赌债来。
“齐伯,大少爷一共欠了多少的赌债?”展氏柔声道。
“大夫人,一共是五万两银子。”齐伯面露为难道。
“什么?五万两银子?”二房的秦氏尖叫起来,这五万两的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这该死的顾清越竟然一次输掉这么多。
“太傅,大夫人,那赌坊的人说了,若是不把赌债交出来,就卸掉大少爷的一条手臂。”
“那就让赌坊的人打死他好了,我就当是没有生过这样的儿子。”顾太傅怒声道。
“太傅,不要啊,清越是咱们大房唯一的男丁,又是长子,您不能让人打残他啊。”冯氏哭诉道。
“真是晦气,本来今日是大家庆贺我娘亲有孕之喜的,却无端有这些糟心的事情。”顾云心一脸的不悦道。
“大小姐,怎么说,清越都是你大哥,你又怎么可以这样对他,难道就因为他是庶出吗?”冯氏哭哭啼啼道。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冯氏还不忘诋毁顾云心几句,只见顾云心微微勾唇,却是没有说话,红菱微微挑了挑眉,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齐伯,去账房支取五万两银票,让那些人拿去,千万不能让他们伤了清越。”展氏淡淡道。
虽然这个冯氏平日里对自己也多有不敬,顾清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但是,为了一家子的和谐,顾母在许多事情上都是包容的。
“不行,就让那赌坊的人卸掉他一条胳膊算了,省的到处惹是生非的,丢了顾家的脸。”顾老夫人怒声道。
“老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啊,清越可是顾家大房唯一的男孙,将来还要继承顾家的一切,他若是残废了,那就不能有好的婚事,将来在仕途上也会受阻的呀。你瞧那皇五子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冯氏怒声道。
话音刚落,顾太傅抬手狠狠地打了冯氏一记耳光,“祸从口出,睿王殿下也是你可以随便置喙的吗?皇上对睿王如此宠爱,怎么会容忍有人取笑睿王,再说了,睿王受伤,那可是为了大周的百姓生活安宁,京都的百姓对睿王无不爱戴,你胡言乱语的,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要顾家背负骂名吗?”
原本今日他是很高兴的,却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晦气的事情发生。对于顾清越的传言,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整日里与狐朋狗友的饮酒作乐。只是,近日来,那些传言更甚,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