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站了起来,挥了挥手道:“不错,你的表现本王很满意,可以不用磕头了。”
郝昭戛然而止,已经不再流泪了,他现在只是迫切的希望能带着妻子离开,回到县里之后带举家搬走,再也不用受这个狗官的威胁了。
“你看看你,头都磕破了,真是可怜。”赵瑞一副可怜的样子叹道;“不过你刚才磕头的样子真像是一条狗啊。”
“所以说你们这群贱民就是贱,狗改不了吃屎,天生就喜欢给本王,不,给我们赵家人磕头,磕的如此的卖力,真是难为你了,哈哈。”
说到后面,他又痛快的大笑起来。
“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们了吧。”郝昭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拳紧握,死死的咬着牙道。
旁边的郝氏埋头啜泣,已是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