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忍不住流泪道。
李修远脸色一沉,翻身下马,喝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谁让你跪了,站起来?都是敢握刀杀人的好汉,怎么打了胜仗反而成孬种了,都站起来。”
几位汉子被这一喝方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之前你们行镖的时候见到劫镖的贼匪是怎么做的?”李修远问道。
“回,回将军,自然是拿刀和贼匪拼杀了。”
一个汉子低着头,带着几分结巴道。
李修远道:“现在为什么不敢拿刀了?金陵城是我们守下来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撒野了,他们不是打断了你们的腿脚么,你们就砍了他们的脑袋,看看谁的本事厉害?”
“可,可是将军,他们是各地的总兵啊,官职,官职......”另外一个汉子说道。
李修远道:“在我的眼中没有官职大小,只有对错,善恶之分,你们且跟我来。”
说完,他带着这几个被赶出来的李家军便大步向着衙门走去。
守衙门的是外地总兵的亲兵,披着铠甲,有几分气势,他们见到李修远带人走来的时候当即挥舞了手中的长矛,拦住了李修远,并且喝到:“衙门重地,闲杂人等离开。”
“碰!碰!”
刚刚说完,下一刻,两声巨响,长枪断裂,铠甲崩碎,两个守军哇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鲜血喷出,直接倒飞了出去种种的撞在了衙门的大门上,撞的大门龟裂,木屑飞溅。
李修远放下腿,冷冷道:“持枪欲袭击本将军,有造反的嫌疑,拿下去关进大牢之中。”
身旁的几个汉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们虽然知道将军武艺好,敢一马当先带军冲锋,可是战斗的那天他们在军队后面,并没有瞧个亲切。
今日方才知晓将军的武艺有多可怕。
一脚直接踢飞一个甲士,连手中的长枪,身上的铠甲都给踢碎了,这要是踢在脑袋上怕是直接就要踢爆来啊。
李修远并未杀他们,只是让他们受伤吐血而已,他要立威,不是要杀人。
而在军中立威,只能以武服人。
这是军中的规矩,如果还和他们讲理,论法,那么他就是脑子有病了。
他虽讲理,但也不迂腐。
做的了圣人,也做的了狠人。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跟我进衙门。”李修远道。
“什么人胆敢在衙门之中闹事?”似乎听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