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疼?下周就可以拆石膏了,到时候做好康复训练,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样正常活动了,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没什么问题。没事了,好好休息吧。”
“谢谢辛医生!”
“铃……”正在查房的辛漫清看到来电显示“薄璟予”三个字不由嘴边漾起笑意,“喂。”可是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肃穆,让辛漫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什么班?我来接你,把你办公的所有东西收一下,打个包带回家。”
“我要值班到晚上……”辛漫淸漫不经心的回答,一边翻阅下一个病人的病例情况,“回家是什么意思?”
“你昨天不是去了薄家大宅吗?还问?”
“我没明白!”辛漫淸心里又不好的预感,放下了病历本。
“我想我一个院长还是有权力辞掉一个医生吧?”薄璟予不想过多解释,“好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下班时间。”
“我现在就下班!”辛漫清气得挂断电话。
刚开始觉得他还是有人情味的,突然就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喂,兰绮,你在哪儿,出来喝酒!”拨通死党何兰绮的电话,此时的辛漫清脑子懵得只想一醉方休,而陪醉的最佳人选,自然是这个能随意吐槽不要钱的死党了。
另一边,得知辛漫清被辞退的田菁雅如同秦若宁的狗腿子一样及时做了通知。
所以说,有惊人一致目标的女人就像有共同逛街买买买爱好的女人们一样,可以迅速结成共同“进步、鞭策、使坏”的战略联盟。
“辛漫清?”秦若宁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得知气得在街上游荡的辛漫清具体坐标,来了一场偶遇。
“嗯。”面对这个只见过一面,还有一面是在视频里的人而言,叫不出名字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辛漫淸根本不想多搭理她。
“你好,我是秦若宁。上善若水的若,安宁的宁。”秦若宁微微一笑,伸出手向辛漫清示好,“上次太匆忙,也没来得及好好作自我介绍。”
“你让开,当我路了。”辛漫淸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一点面子也不给。
“那天在薄爷爷家,真是不好意思。看到薄爷爷晕倒,我太着急了,才会把你锁起来。”秦若宁一脸无害,语气里带着试探。
“没事。”辛漫清有些心不在焉,思绪还停留在自己被毫无正当理由就被辞退的旋涡里迈不出来,索性由着秦若宁像讲回忆录一般娓娓道来。
“薄爷爷就像我亲爷爷一样,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