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机一听当时就急了。
桃林里埋着自己母亲的骨灰不说,也是自己父亲对母亲的念想,那是他这一辈子最后的一块心灵净土。父亲常说,等他死了,也要埋在桃林里,和自己的娘亲相依相伴。
这桃林真的被他们给毁了,别说自己的母亲会遭到亵渎,自己的老爸也多半活不了了。
陆机当即大怒:“庆少!您未免太过分了吧?!桃林里怎么会有问题?你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伺机破坏!”
“呦,陆少,您最好好好说话,干扰不良局办差,可是谋逆,我可以先判你个谋逆,再怀疑你们陆家有意隐瞒证据,捉你们的人挨个回去拷问。”
“你!你!你!”陆机嘴皮子可没李画尘和庆喜那么利索,此时除了“你”之外,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只能大声地道:“你是个无耻小人!”
“哈哈!这倒是不能判你谋逆。得嘞,您骂您的,我忙活我的,小的们,把桃树全都给我放到,没准哪棵树根里,就藏着他们留下的证据。谁找到了证据,本少重重有赏!”
“我看谁敢!?”
陆机唰地就把剑抽出来了,横眉立目,气的手都在抖:“今天谁敢碰我母亲的桃林一下,我就杀谁!”
“好!”庆喜道:“陆少,您最好别怂,一直这么刚着,不然我还真拿你没办法,您只要拿着剑摆这个造型,这谋逆的罪名,就算是坐实了。”
庆喜大喝:“动手!敢阻挠者,一律捉拿!”
陆机悲愤填膺:“我和你们拼了!”
此时一个声音道:“陆机,退下。”
陆机回头一看,是陆灵禅:“父亲……。”
陆灵禅叹了口气,眼角都耷拉下来了,苍老的不行了,拄着拐棍走了出来,对着庆喜抱拳拱拱手:“犬子顽劣,个性固执冲动,给庆少添了麻烦,还望庆少看在老朽面上,多多包涵。”
庆喜眉头一挑:“老英雄,我是奉旨办差,这查犬牙余孽是当今不良局工作的重中之重,不是有意为难,您看看,陆少这是什么样子?嗯?是不给我庆喜面子?还是不把不良局放在眼里?”
“都没有。”陆灵禅挤出一个微笑:“庆少要查,尽管放手去查好了,陆家一定配合。陆机,还不把剑收起来?”
陆机都快给气哭了:“父亲,那桃林里有娘亲的墓地……。”、
“我知道。”
陆灵禅咳嗽了两声:“你现在就派人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