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江剑指李画尘:“小兔崽子,我知道你不是主谋,但是从犯我也不打算宽恕,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李画尘朗声道:“你儿子不管啦?”
花大江一愣,笑了,笑的满脸是泪:“儿子?哈哈哈!儿子?我儿子总又不是,你们又怎么能如此惨下毒手?如今倒是来跟我说风凉话,你倒是不怕我杀你。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我花大江恩怨分明,我先和这主谋拼命,你能否敌得过我这些徒弟们,就看你们自己了。”
花大江的徒弟们就要拼命,李画尘高声道:“你儿子不是他们伤的。”
花大江站定了身体,张开双臂,所有人都停下来了。
“你说什么?”
李画尘走了出来,面对花大江:“你儿子的伤,和他们没关系。”
“他都承认了。”
“他胡说的。”李画尘问洞幽剑圣:“阁下,他们当时还有九个徒弟,都被杀了,不会也是您做的吧?”
洞幽剑圣冷冷地道:“是,又怎么样?”
李画尘一摊手:“你看看,我估计你问他米国地一百六十八界总统是不是他干掉的,他也认。”
花大江怒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洞幽剑圣站了起来:“就凭你们,也敢气势汹汹地来质问我?全天下的死人都是我杀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花大江刚要发火,李画尘道:“你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你儿子吗?”
“谁!?给我说清楚,谁!?”
李画尘怒吼:“你!”
花大江愣住了:“我?”
李画尘满面怒容:“你纵子行凶,娇生惯养,只教他耍枪弄棒,不教他做人处世。闯了祸了,糟了报应了,你火冒三丈到处找仇家。只有你儿子欺负人,到处闯祸的道理,就没有别人看不过去,教训他的道理?这天底下的好事都是你们爷俩的,你们怎么就那么横!?啊!”
花大江愣住,又理屈,又委屈,又愤怒,又纠结:“可是,这么歹毒的手段,也太过分了吧!”
“这特么的是江湖!”李画尘指着大地,一声一声地吼着:“你把他养的目中无人,敢把天捅个窟窿,你自己知不知道,江湖中的高人有多少?强者有多少?怪人有多少?别说你儿子欺负别人,调戏良家妇女,就算是他心情不好,骂一句闲街,遇到了真正的怪脾气高手,也可能抹了他的脖子。他年纪小不懂事,你花大江是一派掌门,有几十年的江湖阅历,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