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砸的一口气上不来,刚要说话,就被砸的一口气直接咽下去了……。
最后,宋一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鼻孔、嘴角、耳朵都在冒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大口喘气。他的胸口上放着一面已经弯曲的铜镜,铜镜上面坐着明锦圣。
明锦圣痛苦地坐在铜镜上,捂着脸:“这个阵太难了,你有本事出来,你藏起来算什么嘛……。”
宋一成缓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你是故意的……绝对是……。”
明锦圣一下子站起来:“哎呀妈,唉?宋一成?你怎么在这里?谁给你打成这样的?唉呀妈呀,这家让人揍地,你妈妈都快认不出来了吧?”
宋一成艰难地推开铜镜:“你……你耍我?”
明锦圣笑了:“狗屁的镜花水月,不过是用几块铜板来做障眼法,实际上是在这里布下了一种迷药,让人对空间失去原有的认知。再加上各种画面折射,让人本就迷糊的脑子更加混乱。混乱会加重焦虑、恐惧和误判,然后你就跟开灯打瞎子一样,轻松取胜。”
明锦圣从鼻孔里拿出两粒小药丸:“我得告诉你,跟我玩下药这一套,你早了八千多年呢。”
“你……你卑鄙!”
“呦呵?”明锦圣笑了:“你个下药的无耻小人,竟然骂没中毒的人卑鄙?”
明锦圣一把将药丸扔在他脸上:“你就是靠着这种手段,算计国开六道的那几个傻帽,让他们以为你很强的?”
“那你怎么分辨的空间?”
明锦圣晚上一指,宋一成看过去,明锦圣的外套挂在高出的一个栏杆上。
“领口指向南方,衣角指向北方,一个袖子西方、一个袖子东方。还有……。”明锦圣走到一块铜板跟前:“每块铜板我都做了不同的记号,一根指印、两根指印……十个指印,指印搭配掌印、鞋印。你这里一共有四十九块铜板,我全部都做了记号。老弟,我在这里转了不到五分钟,就已经都搞清楚了。这里对我,是透明的。”
宋一成惊呆了。利用不动的衣服来标记方位,这的确是他唯一可用的参照物,他从一开始就在布局!?
再想到,他假装进入状态,对着铜镜阵又踢又踹,有的去摸一把,有的去碰一下……不是他进入了迷糊状态,而是他有意为之……这个家伙,还假装打不到自己,实际上,每次都是故意奔着自己的脸在招呼!
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吗!?
“你这个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