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意思?”
众人都停了下来,呼哧带喘。
宋一成喘着气:“李画尘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陆放歌道:“他根本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焦恩也埋怨地道:“你们就不该拉架,直接把那小子拽过来揍一顿不就行了?”
刘大脑袋为难地道:“我哪儿知道这小子这么愣啊,简直就是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愣头青。不是丁兆英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人,还给咱们发信息,让罩着点
的啊?是他家亲戚吧?”
孙先喘着气:“说真的,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们比李画尘也强不到哪里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焦恩你怎么也这么冲动,也要上手打人啊?”
焦恩挥舞着拳头:“那混球跟我叫号,你没听见吗?”
“哎呀,听见了听见了,你也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干嘛那么激动。”
焦恩怒道:“这件事,丁兆英得给咱们一个说法,李画尘是他的人,现在问问他管不管,他不管我替他管,他可别说什么。”
“走!”宋一成坚定地道:“去问问丁兆英,这件事他打算怎么办。最后再给他一次面子,他但凡说不出个前因后果来,咱们就直接把李画尘那混蛋拉出打到他上天。”
五个人气势汹汹地走向了兆英馆。
丁兆英正在内堂看书,外面就吵吵嚷嚷的,刘大脑袋的声音很大:“丁兆英,出来啦,把你的茶壶拎出来,渴死我们了都。”
丁兆英和刘大脑袋的关系不错,刘大脑袋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很细,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所以,刘大脑袋差不多是国开六道里人缘最好的。
丁兆英一听这一句喊,就知道,来的人不止他一个。
丁兆英召唤助手外面备茶,自己则披上外套,走了出来。
一出来,果然,国开六道都聚齐了。
陆放歌白了丁兆英一眼,没说话,赌气囊腮地不高兴;焦恩也是胸口起伏,看上去似乎气的不行;宋一成表情沉重,光是看着他的脸,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孙先则神游天外,坐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呦,今天怎么这么齐啊?五位国开最厉害的角色都来兆英馆了,我是不是该去放一挂鞭炮?”
刘大脑袋率先走到丁兆英跟前,从助手手里接过茶壶:“别的先不说,咱几个先喝口水,然后慢慢说,哈哈哈。你小子这几天怎么这么消停,就在馆里待着?”说着对着丁兆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