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李画尘拦着太子:“太子爷,太子爷,消消气,消消气……。归先生,您先起来,别别别,您先别走,咱们研究好了再说啊,都冷静一下。”
归而止心说得,九爷没发火,这太子爷的火气蹭蹭地往上蹿。这太子爷是拿骂我给李画尘做人情呢,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今天最倒霉的事情都让我遇上了吧!?
四爷也道:“归先生,那套房子我倒是知道,之前刚盖起
来的时候,是个违建工程。后来那条街因为临近坟场,开了几家白事铺子,才冷情下来。说到底,这个差,你确实办的不怎么样啊。有阻力了,去找大爷说明一下情况,他会酌情办理的嘛。”
归而止郁闷地道:“回太子爷、四爷、九爷,属下就是刚刚从大爷的办公室走出来的,喝了他一口水,挨了他一顿骂呀。拿着这种房子来见九爷,我也是脸上无光,太子爷骂的对,四爷说的也对,我这个差事啊,就是办的不好。这样,太子爷您消消气,我这个接待处的处长真的失职,我主动请辞,自降三级,我去当接待员好了。”
太子睁大了眼睛:“你吓唬谁呢?拿辞职要挟我呢?”
四爷拦着太子,笑着问:“你说你是从大爷那里出来的?大爷知道这件事?”
归而止心说,这就好了,这么个问法,我就算解脱了。于是便道:“是啊,属下本来相中的是一套很合适的房子,但是太子爷说,九爷要立府,不和规矩,七爷和八爷现在也没立个府,哪有哥哥还没立府,弟弟就立府的道理?又说九爷他刚刚回到北战国,功劳一件没有,祸是一件一件地闯,要不是太子爷当机立断,恐怕九爷已经……已经……。”
“说吧。”李画尘笑了:“没事。”
“已经叛国了都说不定。”
这一句话,太子和四爷倒是没有反驳,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李画尘哈哈一笑:“这事儿是怪我,我不懂规矩,以为去西凉国能把我师弟的事儿解释解释,想不到,让大哥误会了。”
归而止继续道:“然后又说,房子紧张,我选中的房子里面有人住;又说人员也紧张,贸然立府,规格要缩减一些;还说九爷的资料、档案、履历……统统都缺失,要发月供也走不了程序……。就这套房子,还是我死磨硬泡,求着大爷,先把房子解决了,其他的一点点地办,才说通的。”
太子冷哼一声:“明白了。大哥这是故意要难为老九啊,归而止,这些话你一进门就应该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