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人医生见到应有信含糊不清的表态,和对李画尘不以为意的表情,对李画尘就更少了几分尊敬:“他身上很脏,不适宜在这里逗留,还是让他出去吧。”
李画尘走到应有信跟前,板着脸道:“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我也知道你们全家都很讨厌我。但是,现在我只说最后一次,我也许可以救他的命。你不信,我现在立刻滚蛋,今生今世,绝不打扰您和您的家人。你信,让无关人员退出去,我开始救人。老头子随时可能断气,现在的情况看,再过五分钟,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他,你自己想清楚。”
李画尘说完,悠然转身,径直向外走去。
应凝凝扑在应天筹床前,痛哭流涕;私人医生走到应有信跟前,遗憾地道:“实在抱歉,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应有信点点头:“谢谢您了,家父能熬到今天,多亏了您,杜医生。”
杜槿叹了口气:“刚刚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在这个时刻,还胡说八道?连我都不敢说能让老爷子转危为安,他竟然如此大言不惭,简直荒唐。”
应有信还是点点头,突然转身,平静地道:“叫李画尘回来。”
所有人都一怔,应有义抹着眼泪:“大哥,你真的信那个小子?”
应有信突然焦急起来,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发现李画尘在走廊里并未走远,他走到李画尘跟前,盯着他看了好几秒钟,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能救我父亲?”
李画尘道:“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可以试试。”
“胜算有几成?”
“七成。”李画尘淡定地道。
应有信犹豫了几秒钟:“好,我信你一次,只要你能救活我父亲,你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决不食言。”
李画尘苦笑:“我可不是为了钱,你再啰嗦一会儿,胜算五成都不到了。”
应有信走回房间,把所有人赶了出去,只留下李画尘和他自己。
李画尘先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包裹,里面挂着一个小小的冰晶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在老头子应天筹的嘴里,合上他的下巴。再用刀尖划破应天筹的中指,吩咐应有信扶住他的胳膊,让血自然地流出一些。
又取来酒精灯,烤过了自己的那套银针,开始运针走穴。
足足过去了四十几分钟,李画尘插入了最后一根银针,呼出一口浊气。
“怎么样?”应有信紧张地问。
李画尘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