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也好,总之,我恳求你这次一定要帮我,如果你帮我这个帮,我张哲宁在在这里把话撂下来,以后我这条命你拿去,把我当炮灰也好,当枪使也罢,只要你一句话,我皱一下眉头就天打雷劈。”
红鲤破天荒的笑了,不过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玩味笑容,道,“你这是在赌咒还是在发誓?这种东西我听过无数次,我之前向上攀爬的时候,也给人赌咒发誓无数次,可到头来,那些个被我翻脸不认人阴死的家伙,这会儿估计已经成了一堆烂骨头,你觉得我会信你?”
张哲宁早料到红鲤会这样说,的确,赌咒发誓什么的,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是笑话了,在人心险恶的江湖世界,更是如同三岁孩童说保证最后吃一颗糖那般不可理喻和可笑。
“你有没有什么看不顺眼,还没来得及动手解决的人?”张哲宁问了一个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
红鲤轻笑道,“我看不顺眼的人多了,也不是来不及动手解决,而是我现在根本没那个实力和把握。”
张哲宁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我的意思,你应该清楚。”
红鲤饶有兴趣的上下将张哲宁打量了一眼,“小梅,别玩儿了,你带他出去走走,难得来一趟山城,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带他去吃顿火锅。”
刚好拼完最后一块拼图的小梅,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冲张哲宁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走吧,带你出去玩点儿刺激的。”
红鲤是个偏执到极致的不可理喻的女人。
她杀的人,除了仇家和她利益道路上绊脚石以外,很多都是不可理喻。
就比如说,每年春天的第一天,她就会从一个保险箱里拿出一件廉价,但却叠得整整齐齐的小女孩穿的红裙子,然后用手轻轻摩挲,一摩挲就是一个上午。
下午的时候,他就会去建筑工地,然后呆呆的站在旁边凝视着,一看又是一个下午。
晚饭的时候,她会亲自去菜市场买一块排骨,然后亲自用心烹饪。
接着她会让小梅从一些渠道挑选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大叔,那些人都是老嫖客,看到红鲤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红鲤会特别温柔的让那个大叔把她用心烹饪的排骨一块一块的吃干净,整个过程她都在呆呆的凝望着狼吞虎咽的大叔。
然后,那个嫖客大叔晚上就会在红鲤的床上过夜,肆意的享受着这个足以令天下一切雄性牲口可望而不可及的尤物。
当然,代价是第二天红鲤的床上,一定会多出一具冰冷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