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他们死活都不相信,眼前这抱着小树而气势汹汹的小伙子,居然还有那一棍子打晕他们同伴的能力。
别说打晕了,即便打中身体都已经算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事情了。毕竟他们不是普通的军人,而是货真价实的特种兵,哪怕平常训练不合格的都会被清理出队伍!
所以,有资格留下来的人,无一不是有着过硬的身手和战斗素质。
而眼下被一棍扫晕的那位同伴,怎么看怎么看都不像是特种兵,反而叫民兵会比较实际。
“怎么可能?他这一棍,究竟含着多强的力气?难道特种兵有这么不堪一击?”
三名特种兵,可谓齐齐盯着小剑而目瞪口呆,心里的狐疑程度都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不过,狐疑归狐疑,可他们却死活不信小剑能够一棍打晕他们的同伴,所以对视一眼之后,他们三人便齐齐冲杀了上去,大有一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姿态。
咻!咻咻!
三把寒光闪闪的军用利刺,可谓在他们三个特种兵的矫健身手之下挥舞不断,如同流水般地连绵不绝,同时又好像惊雷闪电般地迅猛非凡。
不过,小剑却非但没有丝毫害怕滋生,反而嘴角含笑地用那小树根部顶在地上,犹如撑杆跳高一般地猛然借力飞起,接着两脚对着三名特种兵的脑袋猛踹不停。
砰!
砰砰砰!
小剑借力跃起之下的速度非常之快,犹如炮弹一般地让那三名特种兵根本反应不过来。
于是短短瞬间,小剑便连续而又狠辣地踢出了五脚。
并且全数踢在那三名特种兵的脑袋,将他们踢得闷哼不已。
甚至,有一个还被直接踢得倒跌出去,居然步入了原先那个特种兵的后尘,当场如同死尸般地软软倒了下去。
“啊!这脚力!”
“我晕!好强的力量!”
直到这一瞬间,剩余的两名特种兵才陡地凉气倒抽,犹如瞧见鬼魂般地看着小剑,心底涌起了滔天巨浪。
因为,如今的事实已经向他们证明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小剑其实有那一棍子打晕他们同伴的能力。
同时,他也有一脚踢晕他们同伴的资格。
只不过,那两名剩余特种兵所不知道的,却是小剑的实际身手,根本就没有超过他们四名特种兵中的任何一人。
小剑很快潇洒一挥手中的小树,嘴角含着几分淡笑地说道:“胜负已分,你们难道还想再打下去?识相的乖乖报上名来!否则,我不介意多放倒两个人!”
“……”
看着他那明显不会年纪太大的姿态,两名特种兵的心底都不知有多么的吐血。
因为,小剑看上去虽然年纪很小,可他说的话和之前所展露出来的身手,却也远远不能和他的年龄匹配。
换句话说,小剑在那两名特种兵的眼里,简直就好像一个返老还童的高手一样,实际年龄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只是看上去很年轻而已。
“怎么,手里的刀子还不肯收起来?”
小剑的耐心自然有限,就在他见两名特种兵似乎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时候,几乎立即挑了挑眉,声音透着不爽说道:“我这人,向来是讨厌别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们再不收起军刀的话,等一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便迅速夹出两张森冷却又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幽灵名片,两指陡然用力地狠狠甩飞出去。
咻咻!
随着两道极其短促的风声晃荡,那两名带着夜视镜的特种兵只觉眼前一花,接着肩膀那厚厚的迷彩军衣便被割破,并且连同皮肤也被轻轻划了一下,根本不用看都可以猜测那被划的地方已经乍现出了一条血痕。
这一瞬间,两名特种兵可谓齐齐瞪眼,凉气倒抽地瞄向了他们的右肩,继而盯着那掉在脚下的幽灵名片,不自禁地浑身微颤。
夜色下的幽灵名片,随着黑夜而凭添了几分神秘韵味,就好像夺魂飞镖一样,气势逼人地威压着他们两人,让他们杵在原地都不敢动弹丝毫。
因为,他们听出了小剑的警告意思,同时也从他这一手飞射名片的能耐之中,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毛骨悚然,什么叫做命悬一线,什么叫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什么叫做劫后余生和庆幸……
换句话说,他们认为小剑的手上暗器功夫极其厉害。
所以,只要小剑再次加大一些飞射名片的力度,并且将位置转移在他们的喉咙部位。
那么,他们得到的就不仅仅是迷彩军衣被划破,以及肩膀被划出血痕这般轻松简单。
“我勒个去啊!这家伙太恐怖了!还好刚才出手的时候没有动真格,否则我喉咙都要被割破,那还有命活下来啊?”
“真是晕!齐老究竟举荐了什么怪胎过来?居然没有接受特种兵的训练之前,他就已经具备了这等强横身手。那要是……等他接受特种兵的严格训练之后,岂不是会变成怪物了?”
“……”
一时间,两名特种兵站在原地,根本说不出话。
或者也可以讲,他们碍于小剑那名片飞射之威的震慑,以及之前所展露出来的强横身手,于是大气不敢乱喘的同时,手中反握的寒光军刀也极速收了回去。
见此情形,他也可以轻松看出他们的心态,于是嘴角淡淡一笑地甩去小树,跟着手电筒照着他们道:“黑巾男人在哪?他说过,只要我来到这边,他就可以给我夺回那镶钻黄金球杆的机会!”
“这……这边。”
一名特种兵微微指了指方向,却又根本不敢走得太近,生怕小剑会突然之间对他出手。
而另一名特种兵,则迅速跑去他那两名被打晕的同伴身边,十分粗暴地将两人摇醒,并且不忘指着小剑的背影,稍稍比了一个手势警告他们不要乱来。
“啊?此人很厉害,不能惹?”
那两个被打晕的特种兵,愣愣看着同伴比划的秘密手势,却又依然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