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物质献给天央之时,他便开始了陷入疯狂的过程。祖能够掌握大地上的一切,可在勾朔,他只能掌握大地上的一切,星空并非他能企及。那些诞生在古老时代的生灵是这般,后世祈求遥望星路的野望者亦然。”
“他的确强大,赢得了战争,赢得了世界赋予他的冠。他对胜利感到欣喜,对冠与地位感到欢悦,但他忘了,他的一切是世界赋予的。就连赢得冠的力量,都是以本源的物质易得。这个世界的古老真一们输掉了战争,输给了一位后世崛起的晚辈。世界看在眼里,对此,她……并无感想。”
“毕竟,总有生灵会赢,不会永远是他。”
“可勾朔从未预料到,世界开始虚弱,世界开始失去对弈的资格。对此,她……依旧沉默。”
“世界该感谢天央的某位陛下,他为勾朔带来了食粮,让勾朔能再度握住……一点机会。”
男人轻轻叹息,叹息里如同夹杂了千万年的古老苍凉。
“那机会摆在面前,放置了很久,在这段的时光中,途经世界边缘的强大生灵总有几位足以战胜笛溟奢杀。勾朔本不想再挣扎,若是孩子长大到能挣脱摇篮,那便挣脱,摇篮粉碎了也无谓。可勾朔看见她了,是她的色彩中的一位吗?竟然……如此温暖。”
“正如她们曾经到来,赋予这个世界生命,哪怕只是一场错身而过的旅途,世界依然记得。”
“所以,当她临近,世界……改变了主意。”
“我仍然不知晓那位尊贵存在的性命,只能以此叙述,留下这段正确的,不可更改的历史。”男人顿了顿,“你是否有感受到时间紊乱,自她被拽下星路,坠入此界开始,岁月的洪流在冲刷,让历史变得模湖不清?既然世界无法留下她的模样和时间,便以最古老的方式来记录吧。”
“原来,真的有生灵只是存在而已,便能影响到一段历史么?”莫名的,男人问,不知在问谁。
石碑上亮起的文字越来越多,也映衬的男人的面庞越来越清晰。
夜幕仿佛在他脸上退去。
“祖并非没有弱点,就像那劲苍覆海,他在意他的族群,他为他的族群感到悲哀。所以,为了族群的伟大,他会击坠世界边缘的道路,让星空的色彩坠入人间。就像那笛溟奢杀,他的冠赋予他彻底迷失的意义,失去了祖最为重要的理性与智慧。他像不可战胜的存在发起挑战,这是挑战么?我想是的,这是挑战他自己的迷失。”
“企望触及星空,踏上朝圣的古路,可惜,笛溟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