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其实很重要”说到这里,他满腹愁绪的又叹了一口气。
西门浪目光紧盯着他,“我会把你的话如实转告给她的,都说完了?”
夏龙威忙说:“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别说是你杀的我,就说我是自杀的,免得缘缘恨你,我不希望因为自己再破坏自己女儿的幸福。”
“好吧,我会这么做的。”西门浪看了一下腕表,说:“半个小时之后送你上路。”然后,他转身回到老板桌附近,坐在椅子上,说:“左手,你也坐吧,估计凯锋他们马上就能过”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处即传来爽朗的笑声,“我现在就过来了。”
书房虚掩着的房门被推开,刘凯锋在七八个小弟的簇拥下走进来,身后的两个小弟还押解着一个头上套着麻袋冻得瑟瑟抖的光身子男人。
西门浪目光挪到那个男子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把麻袋掀下来吧,我看看你们有没有抓错人?”
刘凯锋笑道:“怎么会呢,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义和帮堂主。”他扭头吩咐说:“弟兄们,把这家伙弄出来,让浪哥验货。”
两个小弟将男子头上套着的麻袋拿下去,露出那家伙留着八撇胡的脸孔,嘴里塞着臭袜子,一张脸憋得通红,光身子上则是五花大绑,正是堂主齐天鸣。
仿佛猫儿看着老鼠,西门浪眸中满是玩味的目光,这个就是义和帮仅存的堂主,还有一个夺命枪冯都已经成为精神错乱行动不便的废人。
记得就在这个别墅里,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三大堂主和军师贺中坚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让西门浪记忆犹新,先搞不到风水轮流转,才一年的时间,这家伙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齐堂主,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西门浪冷笑着说。
见帮主问话,一个巨浪帮小弟将齐天鸣口中的臭袜子掏出来丢到地上,却引来这家伙的破口大骂,“西门浪,你这个卑鄙小人,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抓住,有种的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西门浪颇为不解,有些纳闷的问:“凯锋,你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抓的齐堂主,让他这么不服气,还是光着的,难道当时齐堂主再拍人|体摄影,玩高雅艺术呢?”
刘凯锋笑着说:“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玩高雅的料,当时他正在飘红洗浴中心的包房里干小姐呢,就直接一闷棍把他打晕了,套上麻袋带到这里。”
西门浪扑哧一笑,说道:“怪不得,齐堂主正在风花雪月呢,你们打断人家的好事,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