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八卦的问。
“我特么上哪儿知道去?”
接下来,在石头和羊一脸懵哔的注视下,孟黄梁口中骂骂咧咧:“狗日的,还打不醒?”
“噼里啪啦~”
左右手抡圆了,几十个耳光扇下去,孟黄梁自己都感觉累了。
再看看这位受害者,本来就没什么人样,在他无所顾忌的摧残下,简直跟个被人毒打加烧烤的全猪没什么两样了。
石头和羊:“······”
奥恩挠挠后脑勺,脸上写满了问号,呃声道:“石头,我咋看他们两人不像是一伙儿的?”
“嘘~”石头却不以为然,瓮声道:“别激动,他很有可能是在诈我们!”
“···”奥恩眉头微扬:“你确定?”
“呃···应该···?确定吧?”
奥恩:“···”
两人说话间,那边的腥红基兰却是醒了。
想要张开眼,努力了半天,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只能感觉到除却身上,脸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那两位半神该不会这么没品吧?”
疼痛让他倒吸了口冷气,这一幕,刚好被歇气的孟黄粱发现了。
他两步上前,掰开腥红基兰的双眼皮:“孙子,还认得我不?”
“是你?”腥红基兰顿时脸色大变:“你怎么可能还没死?”
“呵呵,你家那老东西还没死,我又怎么可能会亡?”
“说起来,你到底还是救过我一命···”孟黄梁将手骨捏的啪啪作响:“但是···你为什么告密呢?”
“话说回来,要是我死了也就罢了!咋俩之间其实没什么恩怨···但是你为什么要告密呢?”孟黄梁再次提及刚才的问题,仰头看着这位狼狈的家伙。
“···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腥红基兰还未说完,孟黄梁一拳击在他的伤口处。
“这么说···直到现在,你还是基兰那条老狗最忠诚的仆人喽?”
“不许你如此亵渎大人!”
他的眼都红了。
“呵呵,真特么一个品种的狗···不对,说你是狗,简直是侮辱了狗!狗狗那么可爱···”
“喵~”
猫爷用它的利爪宣誓了自己主权。
“酿的,回去就把你给炖了,净知道拆老子的台!”
孟黄粱额头皱起几条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