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伤员不停摆动的力道果然小了不少,小灰机也趁着这个机会将灵巧的小手伸进伤口内,开始吃瓜群众看着都惊醒动魄的骚(和谐)操作。
“咳咳···族兄··咳咳··你叫什么名字?”
“鄙人牛大碗!”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俺是牛栏山,想必族兄应该听说过!”
“牛栏山?”站在一旁吃瓜的孟黄粱顿时惊了,牛栏山、牛大碗,牛头氏族里这特么都是起的些什么鬼名字。
“知道,你们队长叫吴粮液,副队长叫郗(xi)凤是吧?”牛大碗就这么心大的和牛栏山聊了起来:“俺还记得,当初还和他们一起组过队!”
孟黄粱捂着脸:“特么的,这名字说的我都馋了,越说越醉人!”
“是··是的!”
“对了,你父亲是不是叫牛哔?”牛大碗开口问。
“牛哔?”
孟黄粱惊呼出声,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我是谁,我在哪?
我特么听到了什么?
“咳咳···这位金色的小···啊啊啊啊啊!”
这是小灰机将一根牛肋骨正位了。
“呼~小··兄弟,也认识俺的父亲?”
牛栏山缓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头上的豆大的汗水都已经染湿了牛大碗腿上的汗毛,远远看去,跟刚出池塘的水牛腿一般。
“呵呵,不认识,只是觉得令尊起的这名字简直是太特么牛哔了!”
“太牛···哔?”牛栏山一脸纳闷,憨憨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俺爹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没有!”孟黄粱扶了扶有些僵硬的胳膊,呵呵了两声便不再说话。
牛大碗见孟黄粱突然没了下文,便伸手拍了拍牛栏山的糙脸,道:“俺爹和你父亲也算是老伙计了,咱们也都是同在一个祠堂拜过老祖宗的同宗兄弟。
说吧,究竟是哪个混蛋把你打成这样了?”
“咳咳···”
牛栏山听到牛大碗提起这茬,突然就激动起来,四肢突然发力,莫不是受了重伤,恐怕直接就将满身大汉掀飞了出去。
“不要激动!”小灰机背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停止了医治,然后不满的叫道:“千万别再用力了,只差最后一根断骨,如果你这会强行施力,万一戳到内脏,之前我做的一切努力可都算是白费了!”